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女孩的脸一下子白了,脸色惨白。
许腾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你姐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回答我!”说到最好,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吼出声来,吓的女孩哭出声来,女孩挣开他的擒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说错了,呜……”她边摇头连往后退,然后转身逃了。
许腾想追上去,却也知这样不妥当,他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立即打电话给家人让他们联系陆晨枫等人。
宣布她无罪的消息来的比想像中要快,开庭的那天她的身子还没有好的利索,由陆晨枫的朋友郭淮开车送她去法庭。
到达法庭外的时候陆晨枫已经在等着了,外头有很多扛着摄像机的人。毕竟这是个很大的新闻点,网上也是异常火热地关注着此事。
郭淮经过安检有惊无险地开进去,一下车陆晨枫便迎过来。
后头传来众媒体的喊声,“许安晴小姐,请您看过来一下好么?”陆晨枫将许安晴拉到怀里,遮住她的脸,示意郭淮去处理此事,便急匆匆地带着许安晴进去。
再一次坐在这法庭上,依旧是不公开审理,坐在被告席上的她虚弱而苍白。十年了,不同的地方,却是同样的摆设。
正是这么一个神圣的地方,十年前,剥夺了她七年的自由。
她呼吸不由地困难,但今天,她可以挺直了胸膛等待她无罪的宣判,又或者,是意料之外的包庇罪名。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十年后的今天,她已经能够承受起更多的事情。
审理进行了很久,双方律师激辩。她被凌青晖非法拘禁的事情自然是会被拿出来说事,“若非凌青晖心理有鬼,为何要将许小姐非法拘禁起来?据许小姐供诉,凌青晖凌先生在X月X日至X月X日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将其关押在黑屋里,以此要挟有幽闭恐惧症的许小姐答应作证陆晨枫十年前要挟过她为陆晨枫顶罪。请原告律师解释!”
“被告罪名是显而易见的,被告与第二嫌疑人陆晨枫乃情人关系……”
“反对!”陆晨枫漠漠打断了对方的话,“并非情人,她是我初恋女友。”
“……”法官无言,还真较真这小子。
“……”律师也无语了一下,“总之双方关系非法寻常,凌青晖先生只是用了比较过激的方式希望她能作证……”
辩论长达好几个小时,经过一下午的审理,许安晴这边终于日渐明朗。
“我方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我方许安晴小姐和陆晨枫先生当年乃被人冤枉入狱。我方现在掌握了切实证据证明,当年被害人杜玲并没有死。”
一石激起千层浪,连坐在旁听席之中的凌青晖也震惊错愕地站起来。
“我方甚至怀疑,杜玲在被发现未死后,被真凶以高数额金钱封口远走他乡,让我方许安晴小姐背负莫须有的杀人罪名。”
话未落,法庭中便一阵混乱的嘈杂。
“肃静肃静……”法官威严地低喝,待渐安静下来后,法官才道,“现在请被告律师呈上证据!”
坐在审判席上的许安晴亦是一脸错愕,震惊地看向一旁的陆晨枫。
他并不惊讶,而是平静地坐着,感觉到许安晴的目光,他扭头看过来,冲她安抚地勾了勾唇。
许安晴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这怎么可能呢……当年明明都找到了尸体的。
乔装混入法庭,躲在旁听席里的林向宇亦是震惊难平,这件事知道的人可谓少之又少,陆晨枫是从哪里得知的。
杜家那边是早已经打过了招呼的,他们这段时间一直谨小慎微,更何况以他对那家人的了解,不可能会做出自打嘴巴招人骂的事情来。
经过十分钟的讨论,法官和其他陪审员们终于回来了。
“现在宣布,被告人许安晴杀人罪名不成立,无罪。陆晨枫杀人嫌疑不成立,无罪,现令XX局重新审查该案。”
法庭散了,许安晴坐在被告席中,终于嚎啕大哭。
那些曾经的往昔,那些黑暗的过去,她背负的种种种种,终于从她肩膀上卸去了。她不再是左躲右藏的狼狈流浪者,不再是需要别人的可怜才有一口吃的乞讨者,不再是需要别人的愧疚才有一处安身之所的可怜人,她自由了,许安晴自由了。
“安晴……”陆晨枫走过来,沙哑着嗓子唤她。
她久久地捂着脸哭着,抽泣着,解脱之后的她,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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