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完,周时就跟着白疏的后面,上楼了。
周洁最为震惊,“老幺很不对劲啊,你们什么时候见他笑得像个人?”
周老爷子,“最近几天我经常见,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嘛。我儿子长得那么帅,就算笑得很畜生,那也是人模狗样的畜生。”
亲爹就是亲爹。
周洁连连摇头,“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老幺和白疏的事,怎么我那天回来见你一点都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周老爷子故作镇定,“我儿子娶媳妇儿,难道我不应该高兴吗?”
“可是白疏怎么说,也曾经是要和泽雨谈婚事的,你怎么是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周洁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
周老爷子瞥了一眼周洁,“你还好意思和我讲这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始至终就不可能让白疏进你们家的门。现在有你弟弟帮着你还人命债,你不该感到庆幸,然后满怀真心地希望他们过得好吗。”
言杰也跟着附和,“当初我就挺喜欢白疏这个孩子的,现在这样也好,跟着老幺能留在周家,总比出去被外人欺负好。”
说到欺负白疏。
周洁想起了白天云。
先前看到周时那么冲动的怒骂白天云,她心中就有些疑惑。
老幺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生气的人,能让他那么生气,肯定是白天云对白疏做了些什么。
这种事,周洁不能去问周时。
她犹豫地朝着周老爷子开口,“爸,要不让我到楼下找找泽雨,我有些关于白疏的事,想要问问泽雨。”
“让福伯把那浑小子带上来吧,难道还真的要关他几天?”周老爷子哀叹一声,也不知道这个外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周洁也没直接通知福伯,反而说等到天黑,大家吃晚饭的时候再把人带上来。
楼下的人在等着吃晚饭。
而楼上的周时,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自己的老婆。
回到房间。
白疏又在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了缩头乌龟的样子。
她需要单独的消化一下,今天接收到的信息,也许是明白了当初想问题太偏激。
周时跨过床尾,蹲在床边把被子拉开一个小口,语气很温柔,“你不用在周家假装很大度,哪怕你生我们的气,我们也都能理解。”
“没生你们的气。”白疏又把被子盖严实,“我在生我自己的气。”
在妈妈的死亡的事情上。
白疏固执地认为,一定是周家人下了黑手,此刻她很后悔,也很自责。
这么多年对周家的仇视,显得很可笑。
周时怕她想得太多,“你都不气我们,干嘛要气自己。当年你还那么小,就算知道妈妈的真正死因,也不可能做得了什么。”
就算是如今,其实连周时也对白天云做不了什么,当年的录像早就证明了事情是意外。
而周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把白天云送回到,他原本该属于的地方。
周时毫不怀疑,今天之后白天云不可能再有周家的任何支持,还会被周家用商业手段,断了他所有的生意。
比起从来没有拥有过财富,更痛苦的是曾经真实地拥有过,然后又亲眼看着钱从眼前消失。
这样打击白天云,就和当初白疏妈妈死一样,是人为的原因,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如果你是担心白天云,他跳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