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不自觉地顺着齐迹的话点了点头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改口:“啊不,我什么也没说!”
“哈哈,喜欢就喜欢呗,要做诚实的好孩子!”
“切,谁喜欢啊?”
“爷这么帅气,你简直赚了大便宜知道不?”
“臭美!”
“我哪里有臭美了?”齐迹几步走到床边皇甫韵身前,:“不知道刚才谁犯花痴,盯着我一直看,都快长到眼里扒不出来了。”
“你别说了!”皇甫韵争不过,只有低着头抗议。
齐迹微微一笑,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直接来了句:“那快点脱了浴袍吧!”
脱?
终于来了!
哪怕皇甫韵平日子穿上一身警服,清冷精干,让人望而却步,现在面对即将被人占有,她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感觉,俏皮立马消失。
这很正常!
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来说,即使是两情相悦,即使对方再有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都会忐忑,何况是被迫无奈!
在这个即将要献身的时刻,皇甫韵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了之前想的那么容易接受,双肩微微颤抖着,一行清冷不自觉地就从眼角滑下。
可眼下,还有的选择吗?
没有!
她只能低着头站起来,伸手去解浴袍腰间系着的带子。
齐迹还以为皇甫韵在这个关键时刻担心自己能不能治好她妈妈的病,才忍不住哭泣,就赶紧安抚:“哎,哭什么啊?放心好了,我保证,百分之百可以治好你妈妈和……”
皇甫韵却打断了齐迹的话:“我没事儿!”
“哦,我给你治病!”齐迹也不开玩笑了,下意识回了一句。
给我治病?
想干就说干好了,何必用这种莫名其妙的可笑说法?
皇甫韵突然觉得齐迹很可恶,于是倔强地仰起头,双手拉着浴袍的衣襟向着两侧猛然张开,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冰冷地说道:“来吧!”
来?
齐迹刚才被皇甫韵盯住,注意力都在她脸上,还在想:就是治个病,用得着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么?爷的医术可是……
想着想着,他眼角余光发现皇甫韵脸的下方部分似乎有些不对!
什么情况?
齐迹赶紧低头……
这一看不得了,饶是他这种处事不惊的人,嘴巴都有些打颤:“你……你你怎么光了?”
是啊,内衣裤呢?
我进浴室没看见啊,跑哪里去了,难道这丫头没有穿内衣裤的习惯!
齐迹简直有些疯了!
皇甫韵已经开口:“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上吧,只要你满足之后,会尽心尽力去挽救我妈妈,今天随便你折腾,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梨花带雨,眼神却无比坚定,这简直谁见谁怜……
可齐迹心头却像是被亿万头草泥马狂踩而过,心说:这丫头思想果真不健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