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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没有枪。
车很快就到了第二站,我把万驼拖下了车。
“万驼,你搞什么”,这个人让我火大,包括他的长相。
“有撒子嘛,反正那些人又不认识我们”
“别说我们,我是我,你是你”
“我们两个分这么清楚干撒子,小时候我们一张票看电影,一张票溜冰,一起,,”
“万驼,万驼,停,老实给你说,我们是去盗墓的,不是倒卖文物,你还是回重庆吧”
“盗墓?”
我以为万驼听到这个消息会夸张的难以置信,然后生气的离去,可他却兴奋了起来,而且眼睛比刚才更亮了。
“好撒”,万驼一声大喊,“要想富,挖古墓,我早就想盗墓了”
刚才争吵了几句后,我也冷静了下来,这人是魁阳贵人,下大汗陵,开断魂关都需要他的血。
想到这里,我转到万驼身后,去扒他后脑的头发。
“你别动”
扒开他的头发,果然,一个黑紫色的胎记出现在眼前。
魁阳贵人。
赵东已经回来了,带回来好多罐头,压缩饼干,电筒,肉干,莱西却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中午,一辆军用吉普车把莱西送了回来。
整车的装备看得人直咋舌,我的个乖乖。
军用药箱,背包,还有防毒面具,连睡袋也是军用的,不过只有五个,好在白雪和马丽不用下去,莱西根本就没有准备万驼和马克马丁的份,还有一个简易的帐篷,一副超大黑色的军用对讲机,这玩意可让张三高兴坏了,立刻就打开后盖开始鼓弄了。
其他小东西一大堆,电池,防水火柴,脱水蔬菜,脱水水果,荧光棒,好多好多,甚至针线包也有,这是要去收复台湾吗?
莱西没有给我们介绍,就送走了司机和吉普车。
回到宾馆,见了万驼,莱西点了点头,问我,“怎么样”
我知道他是问我有没有找到大汗陵的入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莱西又看了看大家,都是一脸茫然。
我安慰了安慰大家,“没事,慢慢找,如果那么容易找到早就被别人端了锅了”
“小帅”,莱西看着我,“我们快没钱了”
莱西说得很直接,这也是个大问题,再这样下去我们连回去的路费都没了,我看了看二师兄。
“师哥,你有办法没”
二师兄抬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们不知道,别人是知道的啊”,最近那个脾气暴烈的二师兄很少出来了,到了莱西湖后,二师兄经常是一言不发,自己做自己的事。他说的别人自然是指的那两个怪老头,
我疑惑的说,“可他们是不可能告诉我们的啊?”
“除非。。。。”,马克说话了,“除非抓住他们,然后严刑逼供”
二师兄在旁边摇了摇头,“我说的是他的儿子,你说的那个柳大伯”
柳大伯!
在震惊了两秒后,我随即明白了,“去地府找他的魂魄?”
“他这种死法,魂魄还去不了地府,只有在他死的地方招魂,看能不能招到他魂魄来问问”
说干就干,其他人不愿意再去那间鬼屋,二师兄也不想人多了,只带了我背着他的背篓又回到那间让人心魂乱跳的怪屋。
大白天看这房子,只是一间普通又破败的老屋,只有走进了大门,那种阴森,孤寂,寒毛竖立的感觉就又回来了,走在这样的屋里,始终觉得身后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让人浑身不自在。
如果配上那种怪怪的音乐,就如一部恐怖大片。
空荡的房屋,残破的墙壁,稍微一走动就带起地上厚厚的灰尘,一切都没有变化。
“招魂要日落以后,我们找找陵墓的入口吧”,二师兄边说边走,上了楼梯。
“入口?,入口会在这里?”
二师兄没有说话,径直上了二楼,我只得跟了上去。
“师哥,这房子我们都找遍了”
“外面你们也找遍了”
二师兄穿过走廊停在了角落那间房门外,屋内依旧插着那几只熄灭的蜡烛,保持着我们离开时的模样。
“最保险的地方就是大家都不会去的地方”,二师兄看着屋内淡然的说。
这句话虽然正确,但我依然想反驳,“这整个房子我们都仔细搜查过”
“找不到并不代表不存在”
进了这屋二师兄话突然变得多了起来,又淡定又很有条理,就像一个哲学家,一个福尔摩斯,难道他还有第三重性格?
二师兄缓慢的走进房间四处打量着,就这么小个房间站在门外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二师兄在看什么。
“你水就是泼在这里的?”,二师兄问我。
“对,就是这里”,我指着地下比划了一下,“大约有这么大一块”
“这房间的楼下是什么?”
“是,,,,是堂屋吧”
二师兄摇了摇头,
“我再下去看看”,说完我往外就走,同时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感觉。
身后传来二师兄的声音:
“这间屋下面有一个隐秘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