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不合眼,华锦全身神经紧绷,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点一点的看着药物发生变化,控制火候,然后炼制药丸,终于在第三天早晨将解药练了出来,将炼制的解药放在鼻尖嗅了几下,确定没有错了这才终于缓缓松了神经。
掀开帘子出去,晨曦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眯了一下眼,下一刻若有所觉的转头,居然看见百里夙就站在她不远处,见他衣摆都不曾浮动,微微一笑:“等了多久了?”
百里夙伸手揽住她的腰:“不久刚好比你早一点儿”
华锦才不信,将解药拿出放进他的嘴里:“吃掉他”
百里夙乖乖的吃掉,华锦那颗心才放下来,靠在他肩膀:“送我回去,我好困髹”
百里夙轻轻将她抱起,吻吻她额头:“辛苦了好好睡吧”
百里夙抱着华锦回旁边的帐篷,华锦摇摇晃晃间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中感觉似乎在车上,她迷蒙的睁大眼睛,触目所及的是马车的车顶,身下是软软的垫子,就算马车颠簸也不觉得难受。
“醒了?蠹”
华锦闻声转头看去,百里夙正将手中的书本放下,目光柔柔的看着她:“已经出发了,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叫醒你,肚子饿了么?这里备了点心,马上到镇子,到时候再去吃好吃的”
华锦实在是很困,懒懒的没有起身:“没事,我现在不是很饿,再睡一会儿”
百里夙靠过来将她的头放在他大腿上:“你睡吧我看着你”
华锦看了看他,安心的点点头,闭眼继续睡觉,其实睡了好久她已经醒了,但是此刻待在他旁边,她不想自己那么精神,偶尔懒一点,放任一下自己的感觉也不错。
马车到镇子上停下,华锦起身下车,下车以后就糊涂了,刚刚她睡觉了没有刻意注意,可是百里夙不是有亲卫队的么?怎么看来看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连燕九都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华锦疑惑的望向百里夙。
百里夙拥住她的肩:“这叫浮生偷得半日闲,我让燕九带着文书和奏折从大道回京,我们则隐藏身份游山玩水,你觉得不好么?”
华锦轻笑:“怎么会不好?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倒是你不回去,政务怎么办?”
百里夙挨着她的脸:“那不是该我关心的事,这六年我身为王爷为朝廷做得够多了,以后的时间我什么都不想再管,只陪着你和儿子”
两人走进客栈房间,大门关上百里夙一个吻落在华锦唇上:“你我成亲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能好好陪陪你,往后两个月的时间,只有我们两人,谁都不能来打扰,可好?”
华锦眨眨眼看着百里夙,不自觉的陷入他幽深的眸子,被他蛊惑之后不自觉的点头,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深深的吻住,不能呼吸。
出门半月,百里夙和华锦当真是为了游山玩水,每到一处镇子必定停留,找到当地风景最好的地方去玩耍一番,就算没有太好的风景,也会一起手牵手去爬山,两人相互扶持,甜蜜自是不必多说,亲密得宛如刚刚热恋的年轻人,情不自已。
他们都易了容,没人认识他们,只当他们是平凡的夫妻,不用理朝堂政务,不用管仇家多少,放肆大笑,无忧无虑,华锦第一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心情就像鸟儿一样高飞。
两人感情越来越好,心也是从未有过的靠近,可是越是这样华锦的心却越发的有些难受,因为这些天百里夙亲她抱他,可是不管晚上吻得如何的热火朝天情不自禁他都没有碰她,她能感觉得出他的忍耐,可是为什么?她实在是不懂,宁愿用内力将浴火压下都不愿意碰她,哪怕她主动将他抱住去解他的衣衫都被他将手拿下,温柔的说乖,睡吧。
那么多日子下来,华锦得到了一个让她纠结到心碎的想法,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不能呼吸了-----百里夙不愿意碰她
东源乡有一处山顶,一路怕到山顶,下面是万丈深渊,然后是一条宽阔进百米的大河,从这里看下去,整条河流蜿蜒盘旋,甚是壮观,可是最好看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每当太阳升起或者日落黄昏的时候,朦胧的日光照在河面上,河面如同镜子一样反光,灿烂华美至极。
百里夙和华锦两人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正好可以看到日落黄昏一片金光的华美画面。
百里夙拥着华锦坐下,可是他明显感觉到了华锦心不在焉,这两天似乎一直在走神,关切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华锦抬眸看着他,眸深复杂,看着百里夙伸手过来触碰她的脸颊,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一把将百里夙扑倒,整个人铺在他身上,低头吻上他的唇,同时伸手进他的衣服,一手握住他的腰带粗暴的就要扯下来
“华锦锦儿”百里夙连忙将华锦死死抱住,不让她继续,声音暗哑压抑:“求你了,别闹了”
华锦趴在他的肩头,眼中酸涩,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声音也哽咽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为什么要拒绝我?”
百里夙心中一叹,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她本就是敏感之人,想必早就察觉到了,今天才爆发,心中不知道有多难受,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没有不要你,你要知道我一样忍得难受,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恨不得拥有你,如今日日拥着你,我无时无刻不是煎熬,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是现在,我亏欠了你太多,这一次我不想让你委屈,我完完整整的给你”
华锦听到他这么说,酸痛的心终于缓和了一点,但是还是难受:“什么叫完完整整的给?”
华锦起身上下打量百里夙,觉得想不通:“莫非你有隐疾?”
华锦心中瞬间觉得自己真相了,她离开六年百里夙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说不定是因为他碰不了女人,或者是六年没有那啥,所以没有准备好,只是这种事情男人还需要准备?
百里夙哭笑不得的在她脑门上弹一下:“你想些什么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凑到她的耳边:“你夫君身体可好着呢,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
华锦面颊微微发烫,白了百里夙一眼:“别说这些不正经的,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百里夙摸摸她的脸,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你放心,我没有隐疾,也不是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等到我们回到京城,我一切都会告诉你,六年我们都等了,再等一个月,我一定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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