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给誉王。”
“儿臣谢父皇隆恩。”
靖王辛苦查案,差使办得又快又漂亮,也不过得了两句不咸不淡的赞语,誉王不过零零碎碎没添麻烦而已,却蒙如此重的恩赏。陪同靖王来复旨的一众三司官员看在眼里,嘴上虽没说,心中都极是不忿。
面对父皇的偏爱、誉王的得意与同僚的同情,靖王自己倒没有什么异样。不公与委屈这些年早就习惯了,梁帝的盲目与偏宠现在已不能给他带来丝毫的沮丧,反而激起了他熊熊的斗志。
从咸安殿告退后,靖王与三司官员刚刚分手,誉王就从里面赶了出来,老远就喊着:“景琰,你等一下。”
若按以前的性子,一定是当没听到就走了,可对于现在的萧景琰来说,自己的喜恶已经不算什么了,所以他停住了脚步,平静地转过身来。
誉王赶至近前,满脸都是友爱的笑容,握了靖王的手解释道,“你别委屈,父皇对你办的这个差使十分满意,他是打算等你把整个事情都结束后再一起封赏……我是无功受禄,沾了你的光,那些金珠皇缎,如果你不嫌弃,我这就让人送到你府上去……”
“皇兄客气了。我只专武事,用不着这些。”
“哪里是给你用的?弟妹们才正好适用……”
靖王皱了皱眉,淡淡道:“皇兄不知我府中只有侧妃么?论规格用不起这些东西,多谢皇兄的好意了。”
誉王怔了怔,明明是最长袖善舞的人,这一刻竟有些说不出话来。若论礼制,靖王是郡王而非亲王,他的侧妃位次更低,不能佩金珠服皇缎。可是这条规矩其实也并没有执行的那么严格,不要说各府侧妃,甚至有些侯夫人都曾佩过仿金珠以示时尚,皇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偏偏靖王这一板一眼的脾气,非要守这个规矩不可,自己还不能说他错了,只好讪讪笑两声,道:“是我思虑不周了。不过你这般能干,封亲王也是迟早的事,没什么大的关碍………对了,正月眼看就到了,我初五那天排年宴,景琰你一定要赏光哦,往年都请不动你……”
靖王心道你往年也没请过我,不过他当然明白誉王此举是为了向外界展示两人之间的友好关系,所以也没为难他,缓缓点了点头道:“应该去给皇兄皇嫂请安的。”
誉王见他虽然仍象以前一样神情冷淡,但好歹已有了回应,可见自己最近时常回护他的人情有了效果,心中甚喜,正要多亲近几句,的一名女官过来催他快去正阳宫,没办法只好丢下一句“有什么麻烦事情,尽管来找我啊”,便匆匆离去了。
对于誉王的示好,萧景琰处理得相当冷静,既没有热情的回应,又让人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偏向。由于他平素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很冷硬的,这一丝丝偏向,就已足以引发各式各样的联想。太子眼看着好容易打翻了一个庆国公,又冒出一个更不得了的靖王,极是气闷。反倒是谢玉沉得住气些,被誉王在朝堂上故意甩了好几次脸子,也隐忍不发。
除了“侵地案”,其他两桩颇受朝野关注的案子也各自有了进展。
这两桩案子几乎是同一天由京兆尹府呈报上来的,但接案的刑部却采用了截然不同的处理方法。枯井藏尸案以最强班底,摧枯拉朽般地迅速完成了勘察、收集证据、审讯、判案、上报核准等系列程序,楼敬之虽抵死不认,无奈罪证确凿,已被停职收监,只待皇帝朱笔,这位风光一时的户部尚书大人就会成为过去时。可何文新杀人一案,明明也是案情清晰,却一再被搁置在一旁凉着,文远伯来催,齐敏就会搬出许多疑点来搪塞,每每回复都是待查待查,渐渐的竟有些向误杀方向扳了过去,气得文远伯卧床不起。
总之旧年年底的风水,似乎有些顺着誉王的心意在流动,使他在欣欣然之际,不免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而及时给誉王淋上一瓢冷水清醒清醒头脑的人,却是红袖才女秦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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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我可能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