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觉得我家娘子会赢吗?”
塔台外,花宁跟刘公公坐在砂糖橘的摊位前,一人抱着一纸箱在那旋。
咽掉嘴里的橘子,花宁目光落向红绸木桩上衣带飘飘的红衣女帝,对身旁的老刘问道。
“殿下放心吧,陛下天资出众,那几位圣子级人物无法与之相比。”
打了个酸嗝,刘公公继续剥着橘子往嘴里送,言语含糊,却带着几分笃定道。
“你怎么那么确定?”
听着刘公公那满怀信心的言语,花宁不禁偏头向他看来,脸上带着几分讶异道。
“这不是有殿下您在嘛,万一陛下稍不留神,错失良机,大不了咱们下黑手呗。”
嘿嘿一笑,刘公公也是扭头看向花宁,毫不脸红的开口道。
知晓自家殿下秉性的老刘,已经能够猜到花宁的打算,脑海中,下意识的迸发出了几个‘意外’与‘巧合’。
“要么说你行呢,人老成精说的就是你。”
四目相对,两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一抹奸诈笑容,随后,便听花宁咧着嘴开口,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殿下过誉了,都是您教的好。”
手里捏着个橘子像敬酒般冲花宁示意一下,刘公公咧嘴一笑,恭维了花宁一句便将手中橘子塞进了嘴里。
“这话说得好像我有多么老谋深算一样,本王可是我们兄弟之中最和善的人。”
瞪了老刘一眼,花宁往嘴里塞了个橘子,目光旋即望向红绸木桩那里。
视线落去,此时的塔台下,已经沾满了不少天骄,单单是红绸木桩,便不下三十根。
女帝、付宁雪、灵祁以及大老黑,不对,应该是蛮野,毕竟人家有名字。
四人各自占据塔台的一角,独立红绸木桩上。
而四大宗门的天骄,则立于四人之间,面色肃穆。
尽管在绣球的争夺战中不能动用修为灵力,可圣子级天骄带给人的压迫感,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除了他们,木桩上还零星散落着不少散修天骄,修为都达到了皇道极境。
毕竟,在这里,修为没有达到这般境地,连站桩的资格都没有,如此情形是往年来从未出现过的。
塔台高耸,框架也是极大,直径足足有近百米。
塔台的形状分八角,棱角分明,就似楼层,每层约有两米高,中间置有横梁,上系彩带,可以站人。
不过,为了增加其中难度,礼部特意在横梁上涂抹了黑色蜡油,若无极强的身体平衡性,根本不可能在上面站稳脚跟。
往常的花灯节,不知有多少天骄在此处折戟,摔了个人仰马翻,成为了他们的黑历史。
不仅如此,塔台的每层之间都设置了独特的障碍物,或者石锤,或者刀剑,甚至在高层之中还设置了火海,稍不留神就会从塔台上被击落。
若是中途动用了灵力,便会被取消资格,驱逐出场。
“倒计时,三,二,一,开始。”
见台下众人准备就绪,郑侍郎得到女帝的首肯后,像个赛场车模举着一杆旗子在那挥舞。
倒计时结束后,见他挥舞旗帜,扯着破锣嗓子喊下了开始。
这话说完,塔台下顿时有人影纵身飞跃,脚踩横梁直接朝第二层的绸缎而去。
倒是女帝一行,依旧站在红绸木桩上巍然不动,神色淡然的看着其他人在那攀爬。
“哎呀我擦,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滑?”Μ.
“我记得我轻功不错啊,怎么一踩上去感觉自己像个脑血栓,不会走路了呢?”
“别叭叭了,赶紧起来,你他娘的屁股坐到老子脸上了。”
“我擦嘞,哪个狗东西的破鞋掉了,我闻闻,WC,鞋里这是塞了屎了吗?怎么这么臭,yue。”
时间不长,塔台下便传来一阵骚乱,骂街的声音此起彼伏,不少人根本没在第二层上站稳,直接就摔了个人仰马翻。
其中,不乏太渊境的年轻天骄,可站上去后,他们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倒栽葱一样一头扎了下来。
开始既结束,很多人连塔台的第二层都不曾站稳,便直接单方面的宣告失败。
不少人见状,摸了摸鼻尖讪讪一笑,很识趣的走开,因为他们知道,这场夺魁的主角,并非他们。
倒也有不服输的人,从塔台上滚落下来后,站起来重新向上爬,可结果却是摔的更惨。
仅仅是这第二层塔台,便刷掉了近九成的人,除了那些不服输还在攀爬的人外,只剩红绸木桩上站着的瞩目人物。
终于,在一波激烈的人仰马翻后,红绸木桩上站着的天骄开始有人动了,大部分都是散修。
他们可不像女帝那种圣子级人物般拥有强大自信,他们所能做的,便是先下手为强,如此,才能争取一线夺魁生机。
能够抢夺到红绸木桩的人大都有两把刷子,塔台上的滑油虽然给他们造成了一番阻碍,却无法阻拦他们的脚步。
很快,便有近二十道人影冲上了四层塔台,在滑油上稳固身形的同时,也在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关卡障碍。
终于,在那二十几位散修达到六层后,四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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