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虽然不知道这七伤路的厉害,却是知道燃灯所图,于是对众人说道:“燃灯布下此路,却是想与我一争高小,三十三天的路口必定在此路的尽头!”
姬浩说道:“爹爹,这七伤路乃是佛门屠恶之路,万不可亲入!”
天玉却笑笑道:“修道之人岂会在乎这等危机,无乱胜败如何,自然要走上一着!”
阿修罗说道:“那我就陪爹爹走上这一路!”
天玉转头望去却是尚有许多人都有此意,连忙喝道:“胡闹,那燃灯设立此路,必定是要与爹爹做上一场,好争姬家气运,我岂能逃避,你等都与我走上这路,帝国怎么办,我等基业怎么办,岂不是要让佛门趁此入侵,断了我等的根基!”
“但是燃灯他…!”
天玉见阿修罗还要争辩,急忙打断道:“量他燃灯有甚法力,不过是仗着定海神珠之力,但是爹爹手上有珍珠旗、碎空剑这等开天之宝,法力又不在燃灯之下,岂会惧他,你等还生回去,照顾我等帝国,等我就你们弟弟出来!”
众人见天玉心意已决,不敢争辩,只好看在天玉走上这条凶路,消失在众人的眼中,这才收拾回家。
天玉一入七伤路中,那入口却是瞬间关闭,断了自己的回路,天玉心中冷笑:“看来今天却是要勇往直前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此却是完了我一桩心愿,看看这燃灯有什么能耐!”
这七伤路上有七劫,每一劫都是不同,让人防不胜防,天玉虽然知道,却是不成经历过,也不知道从何处出来,所以只能暗中戒备,就在这时,远远地听见有隆隆的响声,修炼到天玉这等实力,自然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天玉此时的耳力,恐怕就是千里眼、顺风耳都要甘拜下风,这隆隆之声却是从自己的正前方往自己这边而来,天玉心中暗忖想必是七伤路上的第一劫以来,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劫数。
正要运起神目观看,这隆隆声来的飞快,此时已经能用肉眼观得,却是咆哮而来的巨浪,这巨浪正如钱江潮一般,万马千军齐声咆哮,震得大地两声颤抖,这巨浪乃是翻卷而来,卷起的浪花足有几十米高。
天玉见这潮水来的迅速,连忙将珍珠旗猛地往地上一插,旗杆插得一米多深,又在自己的身上使一个定身咒,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定住,免得被潮水卷走。
这潮水却是无穷无尽,万般自己的如何定住自身,想是要用人海战术将自己的卷入潮水中,天玉心中暗忖,自己如此被动,身子永远被定在此处,如何前进,说不得要破了此法,方能前进。
想到这里,天玉将双腿猛地往地上一踏,将双腿踏入地面之下,定住全身,之后拔出珍珠旗,猛地一阵摇晃,那珍珠旗在旗面上凝聚成一颗蓝色的珠子,正是神珠辟水珠。
天玉旗帜摇动,那避水珠蓝光一闪,正往自己飞奔而来的潮水,在中心之处突然溢裂,中心之处出现了土路,天玉收起双腿,一步一步的沿着土路往前行。
天玉有避水珠护身,潮水侵不得,此法对天玉已是无用,没有过多久,这潮水自然熄了,天玉对着虚空说道:“燃灯!七伤路也不过如此,水劫已过,且看的火劫如何!”
虚空中一声冷笑传来:“如你所愿,我且放一把火来!”
话音刚落,天玉但觉得四周突然气温猛升,居然真的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霎时间,此地却是变成了一处火场,正是人间地狱一般,这火正是三味真火,一眼望不到边,天玉正与这烈火的中心。
三味真火,又名天火,虽然修道之人都会,但是如此大的烈火,普通修道之人进入其中,自然就是元神都会被练成内丹,不想天玉冷笑:“雕虫小技也来卖弄!”
燃灯说道:“姬天玉,你休要大言不惭,去看你如何破我等三里烈火!”
天玉说道:“我这法宝名为珍珠旗,世间珍宝都能被此孕育,我既然有避水珠,难道就不能孕育出辟火珠,且看我孕宝!”
天宇说完,将珍珠旗摇动,固然蓝色的避水珠已去,旗面上出现了一颗朱红的辟火珠,那辟火珠一显,正有一道凉气散发而出,那三味真火遇到这股凉气正是遇到了克星,那里还有入侵,纷纷避开,天玉身边正好出现了一个火势真空,任你百般驱使,就是不能进。
燃灯此时主持大阵,虽然不成出现,但是对于七伤路上的一切却是了如指掌,见天玉不动声色的破了两劫,心中大恨,想不到姬天玉居然由此法宝,水火不进,心中想到:“既然如此,何不三劫同出,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同时抵御三劫!”
燃灯想到这里,收了三味真火,天玉正要讥讽几句,突然四周刮起一阵飓风,这风吹得好生怪异,时冷时热,中间还夹杂无数的风刃,让人防不胜防。
有过一时,四周突然尘土飞扬,扬起的灰尘将整个天空遮住,四周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东南西北,就是天玉神目,也是不能看清,这灰尘之中更是带有法力,天玉不敢大开神目,怕是伤了他,双目失明总是不美。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闷雷,天玉不及防御,也看不清这雷电的来路,“啊!”的一声惨叫,正是被这闷雷击中,亏得自己有天地胎盘护体,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不然就是肉身崩裂,元神重创。
天玉大怒,只是四周被灰尘包裹,那里看得清闷雷的来路,那燃灯此时说道:“帝君,我这三劫如何,可有法术可以破之!”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几十米粗的闪电往天玉头顶灌来,天玉大怒:“燃灯匹夫,与你势不两立,但看我破你道法,也好让你心服口服!”
但见的天玉将珍珠旗猛地往半空中一抛,就要破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