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标明。
童虎头的哨探回报,敌人的哨探已经查探完之后回杨仙镇了,徐皓月估摸着司超部的哨探回去之后,司超的后军大队便会开拔。望着上坡山的小树林,徐皓月命人在林中虚插了许多旗帜,跟着派了一百余名骑兵在山中拖着树枝扬起尘烟,以作疑兵。而徐皓月便带着剩余的百余名骑兵绕着小南井山前一座小山包不停的绕圈跑,远远望来的确像是有大队骑兵正在小南井山布阵。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司超的哨探数名骑兵果然又再回来查探,和前几日童虎头他们发现的哨探规律一样。司超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个时辰前才查探过的地方他也要派兵再来查探,可惜正是他这份小心让他犯了大错。
周军的哨探骑兵远远的便发现了尘烟,便不敢太过靠近,远远望去,只见一队接一队的骑兵绕上小南井山隐入树林之内,看得出有大队骑兵正在布阵,看来敌人是想在小南井山的树林中布置骑兵,等到自己本部军马靠近忽施袭击。几名哨探目瞪口呆的躲在一边粗略数了数,敌人少说也有数千骑兵,领头的哨探小校想到本部军马已经过了赵岗桥,离此处只有不到四里地,急忙招呼手下上马,赶回去报信去了。
司超领着后队五千兵马押运着辎重粮草过了赵岗桥,到了一处平原之上,想起昨日哨探说起在过去有座小南井山,虽然山不高也不大,但山上还是有大片的树林,便让哨探再去打探,因为徐皓月的兵马很反常的袭击了兵力最强的中军,没道理会放过自己的后队,后队兵马不强,而且没有多少骑兵,听闻袭击中军的白甲军有数千之众,司超实在不敢托大冒险,全军的辎重粮草都在自己手中,稍有闪失,中军和前锋非得退兵不可。
哨探去了之后,司超便让全军停下休息,过了片刻之后,哨探回来,带来了惊人的消息。
“什么?前面有敌人数千骑兵?!”司超张大了嘴巴,那哨探小校有些惊慌的说道:“是的将军,敌人都是白衣白头巾,我们小队几个人都看见了。”白衣白甲应该就是白甲军了。
司超细细的询问了白甲军骑兵的情况,跟着陷入了沉思,白甲军哪来这么多马匹呢?难道白延遇前锋军的骑兵都被干掉了?就像上一次那样,应援英山的大部弩兵被徐皓月带人半道伏击,缴获的周军弩弓反而用来打击周军。想到此处司超不禁汗水涔涔而下,徐皓月用兵不着边际,司超上一次已经领教过了,这次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大意的。
思忖片刻,司超抬头又看了看四周的地形不禁面如土色,这里一马平川,正好是骑兵驰骋的好地方,此地不宜久留!当下司超不再迟疑,大声喝道:“全军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我们回杨仙镇!”
军令下达,司超的五千军马缓缓向杨仙镇又缩了回去,司超不断催促周军加快速度,但因为押着辎重和粮草,也快不到哪去,花了大半个时辰,周军又回到了赵岗桥。
赵岗桥是座木桥,周军的辎重、粮草车只能一辆一辆的通过,司超只得命辎重、粮车在桥上通过,步兵在后护翼。过了一会儿,司超见粮车过去了大半,便留下一千步卒在剩下的粮车后守护,而其余的步卒全部下到齐腰深的翟葭溪水里,打算让大部分步卒先涉过翟葭溪去。
当第一个下水的周兵抓住岸边的芦苇,准备借力爬上岸去的时候,芦苇拉开,只见芦苇荡中白压压的一大片扎白头巾的兵士埋伏在其中,那周兵大骇,刚想大叫,一支长枪嗖的一声刺来,那周兵咽喉中枪,直挺挺的倒在溪水之中,登时死去,原本清澈的溪水霎时间被鲜血染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