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骑着马出城后一直向北,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黄昏时分到了一座名叫临山城的城内,这城内景象莫说比起流云城,就是比之夜羽家族所在的青云城也是不如的。
他四处寻找下,终于找到了一家客栈,走进客栈,他向着店内的掌柜打听道:“掌柜,请问这临山城到云梦山还有多远,我出来的急没有带地图在身上。”
“公子要去云梦山,那可不是什么好去处,云梦山距此还有两百七十里,而且这临山城那是到云梦山所在的最后一座城池,云梦山方圆两百里都是人烟稀少,荒凉得很,您瞧,这天都开了个口子。”这掌柜见夜羽衣着气度皆非普通人,然后往门口靠了靠指着天上的那道黑色裂缝说道。
夜羽望去,毕竟更加靠近云梦山了,那黑色裂缝这时看来比在流云宗那里看到的大上了十几倍,在夕阳的光照下显得有些诡异。
“也不知是谁放的消息,说那山上有好东西出世引来了什么天劫,有说的说是天器,有的说是神药,还有人说是死在山上的绝世强者复活了。哎,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近几日城内的武者多了许多。”这掌柜小声说道。
夜羽眼神中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掌柜。
“哈哈,都是道听途说,来往的客人多了,自然听到了些。”这掌柜察觉夜羽眼神中的异样笑道。
“那掌柜大概一个半月前可有见过两名身着流云图案的年轻人?”夜羽再次问道。
“公子说的那是流云宗的弟子吧,见过见过,公子也是流云宗的弟子?”这掌柜一听夜羽打听的是流云宗的弟子,言语间更加热络起来。
“正是,你知道流云宗?”
“哟,瞧您说的,这方圆八百里内,谁不知道流云宗呢?应该就是一个半月前,有两个流云宗的弟子也是要去云梦山的,在我这里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便离开了,咱这临山城偏僻,也就只有去往断天山脉的一些武者会到,流云宗的弟子虽然也来过,但是很少,所以我有印象。”掌柜回道。
“原来如此。”夜点点头道。
开了房间后,又点了些饭菜,便要上楼去,走上楼梯他忽然转头看向门外,门口的掌柜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夜羽摇了摇头回过身走上楼去。
“这小子还挺机警。”客栈对面的茶馆内,一个身着褐色袍子的大胡子中年说道。
“嗯,毕竟是流云宗的弟子。”他身旁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点头道。
“嗨,你说咱们俩把这小子擒了反过来要挟那人,勒索所得不是比他给的报酬要多?毕竟流云宗治宗可是极严的。”大胡子阴恻恻地说道。
“好是好,但是坏了规矩,只怕在这行就混不下去了,而且极有可能激怒那人的家族,没必要,咱们又不是只干这一票。”消瘦中年男子摇头道。
“嘿嘿,云梦山这地方都敢凑过来,等这小子出城,就叫他知道世道险恶。”大胡子笑着说道。
用过晚饭,夜羽躺在床上想着,云梦山就在眼前,封毅口中的神秘宫殿,威力惊人的杀阵,迷雾重重的幻阵,以及消失的流云弟子,他想象着这些事情的模样,他此行根本目的就不是寻找什么流云弟子的下落,而是奔着封毅而来。
他担心自己这个师父,尽管知道危机重重,但他还是来了,尽管封毅不准,尽管自己也有过退意,但思来想去得到的那个答案便是,这次如果不来,他可能留下遗憾,自己的师父虽然在言语之中显得风轻云淡,但他能听出封毅话语中明显是带着必死之志的,夜羽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让封毅这样的人都甘愿赴死。
“师父他一定背负着什么吧,独自离开家乡在外,别人记不住他的样子,只能戴着面具与人交往,他喜欢在晴朗的夜里站在高处眺望星空,整日都待在修炼室里,还有那个叫作天命盟的神秘势力在追查他的下落。”夜羽轻声道。
在夜羽看来,他的师父是孤独的,好像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他听到自己能记住他样子时的那个笑容让夜羽记忆深刻,这个时候夜羽忽然觉得封毅当时笑得越开心,自己的心中就越是酸楚。
“这一次,无论如何,即便远远看着我也要在师父身边。”夜羽如是想着。
第二天一早,夜羽买了些克服山中瘴气的药物便骑马出了城继续向北、
行至一条林间小道,一支短箭从左上方陡然射向夜羽面门,夜羽目光一凝,偏头躲过。
一个身形偏瘦的男子从树上跳下,另一个提着金丝大环刀的大胡子男子从夜羽身后树林间走出,两人面色不善地将夜羽挡在中间,夜羽见状跳下马来。
“拦路抢劫吗?”夜羽忽地想到。
“这位公子,咱们拦下你,不为别的,这林间小路你走得舒服,但这可是咱们兄弟辛辛苦苦开出来的,总得给咱兄弟二人点过路钱啊。”夜羽身后的大胡子笑道。
“有理,有理。”夜羽笑着说道,然后就要掏钱袋。
“对了,你们是后面临山城的人吗?”
“是。”二人异口同声道,然后慢步走向夜羽。
“一母同胞的兄弟吗?”夜羽继续翻动着钱袋。
“不是。”两人这次可没敢瞎说,生身父母乃是天大的事。
“这路不错,是几年前修好的。”
“三年(一年)。”这一次两人没有那么默契了。
夜羽听后顿时施展神术同时攻向二人,火焰飘飞而出,大胡子一刀将火焰斩灭,消瘦男子一拳打得火焰消失不见。
“看来是别人派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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