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小姐昏倒了!”云香看着额头上鲜血直流的白栀瑶,连哭带喊地看向白陆等人。
方夫人面色讪讪,见目的已达到,给了方卓一个眼神,对白陆说道:“我们母子就不打扰了,明日方家的花轿会如约而至,至于她,”方夫人狠戾地看了一眼白栀瑶,“别让我瞧见这个下贱的东西,我觉得膈应。我家儿媳既然白府的嫡亲小姐,那么这个贱人...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卓儿,我们走。”
白陆唯唯诺诺的送走方家母子后看着地上满头鲜血的白栀瑶,满眼嫌恶。
“老爷!求您救救小姐吧!小姐她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云香胡乱的拿袖子压着白栀瑶额头上的伤口,哭着求白陆,却遭来白陆的白眼:“什么小姐?我白某人就只有栀箬这么一个女儿!来人,将这二人给我扔出府,让她们滚远点!”
“是!”
一干下人上前,抬着主仆二人扔出了府,甚至有几个家丁还想上前揩油白栀瑶,被云香拼死护主的架势给吓跑了。
那人看着云香,吐了口唾沫,“我呸,浪荡货,还装什么?”
他们走后,云香抱着白栀瑶跪在门口磕头,求白陆给她些银子她带白栀瑶去医馆瞧瞧,她头都磕破了,却无人应答。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顶镶嵌着东珠的鎏金轿子驶来,云香回头一瞧,轿子面前挂了一张银牌,上面写着“国师府”三个大字,想到听过的关于那位国师的传言,吓了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将白栀瑶抱着挪到一旁低头跪着,哭都不敢哭出声,生怕得罪了他小命不保。
那轿子从她面前路过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从侧窗内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手,扔到她面前十两银子。
云香不敢相信地看着银子,又看向轿子,只听轿旁的黑衣小郎君笑着说:“拿着去给你家小姐看看。”
等她回过神来,轿子已经走远了。云香马上捡起银子背起白栀瑶跑向最近的医馆。
到医馆的时候,白栀瑶头上的血都已经凝在头上。
大夫开门一看是白栀瑶,立马就要关门:“你们赶紧走,别在我门口待着!”
“大夫!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头上破了一直出血,求您救救她!”云香撑着门板不让他关,哭喊着。
大夫看了一眼白栀瑶,见她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直接拒绝:“要是让旁人知晓我救治了这样的荡妇,我也要被戳脊梁骨的!赶紧将人带走,别在这儿!”
“大夫!我家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她是被人陷害的!求求您,先给我家小姐看看,看完我们马上就走!”
大夫看云香一双手被自己关门夹得充血都不肯撒手,长叹一声:“你们进来,我给她处理一下,处理完你们赶紧走!”
“好好好,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云香进去将白栀瑶放到床上,问:“大夫,求您再给开点药。我家小姐身子现在冷得要命,求您开点暖身子的药。”
“冷?”大夫上前贴了贴白栀瑶的手,只剩下一丝余温。他心里一惊,给白栀瑶诊脉...已没有脉搏。
他吓得一抖,可看云香似乎并不知情,思想斗争了一番后,硬着头皮给白栀瑶清洗了一下额头上的血裹上了纱布,“行了,十两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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