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一把拽住我的手,将我猛地拉过去,然后一道鲜血撒空,小哥直接将自己的血飚射出去,正好落在那道怨灵的身前,那怨灵刚踏出去的脚,就被血气震退。
凄厉的惨叫在背后回荡,四个人不顾后头拼命的往前跑,跑了沒多久,噗通,前面的小哥突然一头栽倒,差点把我吓死。
“小哥,小哥,”我立马停下來,几个人赶忙的将他扶起來,靠在墙上。
“怎么回事,,”黑子问道,掐着小哥的人中。
我夺过小哥的手腕,把了把 他的脉搏,发现十分的混乱,可以说是一曲交响乐,然后贴着额头一碰,发现烫的不得了,“糟糕,小哥身体垮了,”
一下子大家就乱了,这地下通道里,那里有救济的药物,身上带的也都是跌打损伤的。小哥这应该是疲劳过度,失血过多引发的一系列的炎症,而且看样子已经发烧了很长时间,只是他一直熬着。
我立马替小哥解下背包还有松了松他的衣服,从包里掏出水壶,捏着他的下巴,送了一些水,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來盖在他的身上,因为他身体有点颤抖。
然后我前前后后看着,这还在通道里,周围沒有任何的可以利用的东西。
“黑子,交给你重要的事情。”我脸色沉重的看着黑子说道。
黑子也知道问題的严重性,挺直了腰板,“你说吧,玉小哥,黑子定当完成。”
“好,需要你折返,将那里的棺材板拆了带回木材,顺便带点趁手的家伙,我们可能需要在这里呆好久,防身。”我立马做出判断,因为只有先前的那些屋舍地方有些木柴,即使沒有,棺材板也可以。
黑子领了任务,将背包里的一卷布条带着,当做绳子,我怕他出事,把剩下的唯一的一把从王天风那夺來的手枪给了他。
王天风想了想,打开自己的背包,那处一个小瓶子,递给了黑子,“这个给你,生死关头可以用一用。”
黑子接过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
这样,两人目送着黑子背影,踏上了折返的道路。
现在就剩下我和王天风怵在这里,我赶忙的将小哥平放在地上,将自己背心撕下一块,沾了水,然后敷在小哥的额头上,条件简陋,我们只能这样了。
王天风翻包倒裤兜的,也就翻出了几盒子的感冒药,虽然沒有太大的用处,但是我接过去一看,发现是连翘,也不管了,这种治疗感冒的药物,沒有太大的反作用,而且属于植物类,虽然小哥不是感冒,但是药理相同,可以用來抑制体内的症状,所以取了几粒让小哥服下,剩下的就是细心的照顾。
过了好一会儿,水壶里的水已经不够了,可是小哥的额头依然滚烫,现在的小哥身上的伤口都被我包扎好了,敷上了药物。
王天风一屁股坐在旁边,喘着大气说道:“他的血那么厉害,要不你试试让他自己喝下自己的血看看。”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瞎讲,”
王天风闭嘴,他也是随口一说,但是经过了一会的思想斗争,我发现似乎我们除了这条法子,再也沒有别的可以试了。
“你说...真管用吗,”我小声的问道。
王天风來了劲,窜上來,“试试就知道了,”
经过撺掇,我小心的拆开一处包扎的伤口,用小哥腰间的那把乌金匕首,轻轻的划开血痂,然后用水壶盖子等了一小盖的血,鲜红鲜红的。
王天风砸着嘴,嗅了嗅,“人间极品,果然是宝血,”
我不客气的敲了他脑门,然后将这盖儿的血,倒进小哥的口里,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紧张的看着,要是发生了意外,我一定会让这瓜娃子替你陪葬的,我心里嘀咕道。
王天风抖了一下身子,“娘的,谁在咒我,”
过了好一会,似乎根本沒反应,我失望了,看來这小哥的血只能对付邪祟,对人类沒什么卵用。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通道里突然有了砰砰的声音,我循着尽头看去,发现那头入口有个人影吃力的走來,好像还扛着一大捆的东西。
“是黑子,快过去,”我喊道,王天风识趣的跑过去接应。
果然,黑子不负所托,带回了红色的棺材板,满头大汗,浑身血泥的询问我们情况。
“怎么样,你沒事吧,”我关切的问道黑子,黑子表示自己沒事。带回了柴火,很快的而我们在这里生气了火,将小哥靠近火,取点暖。
三个人就这么守着小哥,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