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非寻常人类范畴,万不能轻易招惹。”
“怎么回事,你又吃亏了?”
书房里的沈天放皱着眉头走出来。
“爸,上次我看走了眼。
那个逼我下跪的狗屁宗师,居然是余小鱼那个混账玩意。
这口恶气,我无法咽下。”
“余小鱼?”
沈天放思索了一下,扫了一眼带伤的老者,阴沉道:“周老,你可是太安省一言九鼎的武道强者,也奈何不得此人?”
周老苦笑一声:“不出门,不知道世界有多大。
不交手,不知宗师的可怕。
此人年纪轻轻就达到我等梦寐以求的境界,老朽惭愧啊。”
周老老脸一红,羞愧难当。
与余小鱼短暂交手,他才知道什么是坐井观天。
内劲大圆满,是武道上一个关键的节点。
有的人穷其一生,也突破不了这个节点,终身困在这个境界无法再进分毫。
他年近四十有余就成为内劲大圆满的强者,已经被公认为是太安省难得一见的天才。
可余小鱼的震撼出世,方让他明白,这些赞誉是多么的无知。
“难怪吴友道堂堂南方大佬,竟然对他敬若神明,原来他不但炼丹厉害,武道上也这么可怕。”
“沈先生,你说他还会炼丹?”
周老脸色骤变。
沈天放凝重的点点头,取出一枚洗髓丹封给他。
得到丹药的周老爱不释手,仔细端详半天后,激动得身子颤抖:
“没想到老朽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如此高品的丹药,当年为了突破境界,我花费整整百万钱,还像孙子一样的祈求龙虎山,龙虎山才可怜我一枚。”
激动过后,周老颤抖的捧着丹药,建言道:“沈先生,老朽严肃建议您,想方设法拉拢此人。
即便不能交好,也万万不能得罪。”
“周老,你被气糊涂了还是被他吓破了胆?
你忘了之前,他是怎么羞辱本少的?”
沈渠诧异的冷笑一声,他恨不得将余小鱼碎尸万段。
拉拢他,自己所受的耻辱岂不是白受了。
沈天放也诧异的看着他,不知他何出此言。
周老唏嘘一声:“少爷,你可知跟坐在余小鱼对面的那人是谁?”
“本少管他是谁,我沈家不止周老一位高手。
等本少计较一下,非让他把狗命留在周城不可。”
“唉!老朽没看错的话,那位是青城山的廖如神啊。
一场山火差点让廖家灭门,廖家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即投靠了上京城龙家。
如若不然,龙虎山早吞了青城山。”
沈天放脸色一变,惊呼道:“周老是说,上京城龙家也与余小鱼交好?”
“老朽不做假设,但那位貌美的小姑娘应该就是龙家大小姐。
正值龙老爷子病危,龙家小姐出现在余小鱼身边,这还不值得沈先生慎重吗?”
若说上京城的夏家已经足以让人忌惮,那龙家更是不再话下。
上京城豪族遍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很多豪族的姓氏换了一茬又一茬,可龙家却一样安若泰山。
一个老牌豪族的底蕴,不是新进的那些豪族轻易追得上的。
通俗而言,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