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让他暂时昏睡。”
“妹妹,先听华医生的,先将爸爸扶进去。”
兄妹俩将夏汇海扶回屋里躺下,距离上次见面不到一个月时间,夏汇海跟变了个人似的。
头发花白了大半,整个人瘦了一圈,惶惶不安的神色,哪有半点夏家掌舵人的气概。
“华医生,难道就没有根治的办法吗?”
“夏先生一再提到北冥之神,病发前夏先生曾去过北冥,老朽笃信夏先生的病因,就是因此地而起。”
兄妹俩脸色一黯,北冥是禁忌,寻常人连入山的资格都没有。
“华医生,我有一个朋友。
他的医术,虽不敢说比肩华医生,但对疑难杂症颇有心得。
并且,他能炼制一些闻所未闻的丹药,华先生认为,他能治好我父亲吗?”
一旁心急如焚的夏初阳眼睛一亮,急呼道:“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
余小鱼能够炼制洗髓丹,他必有办法。
妹妹,快给余小鱼打电话,让他立刻赶到上京城。”
“哈哈!”
谁料,华医生讥讽的大笑一声。
“华医生,您这是?”
“洗髓丹,老朽早有耳闻,老朽有幸得到一枚。
但夏先生乃是心病,绝非药石能治。
想要根治夏先生,唯有除掉心魔。”
“那就只有带爸爸去北冥了,华医生,可有办法让我爸爸暂时稳住病情,不再复发?”
“药,老朽已经配了一些。
但此药对神经伤害巨大,能不服用最好。
即便服用,随着夏先生的病情加重,抑制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送走了华医生,兄妹俩召集了府上所有佣人。
看着惶惶不可终日的佣人,夏雨嫣心如刀绞。
夏家对佣人,从不将他们当佣人看待,而是当成了家人一般。
有几个佣人,被发病的夏汇海砍伤,整个府上已经人心惶惶。
“诸位,对不起了。
为了你们的安全,除了保镖外都先回家去吧。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工资我会照发。
等爸爸康复,你们再回来继续工作。”
一名看着夏雨嫣长大的中年佣人愧疚道:“小姐,夏家对我们如同家人,这时候我们本不该走。
可我们也有家人,希望老爷早点康复,我们再回来。”
这位在夏家呆了二十余年的佣人,一条手臂差点没了。
一想到夏汇海犯病时,就心有余悸。
“都走吧,我替爸爸给给你们道歉。
该补偿的,我会尽快打到你们卡上。”
将没有自保能力的佣人全都停职,保镖也被勒令不许进入夏汇海修养的院子。
除了他们兄妹,任何人不得进入院子,夏汇海也不能出来。
精疲力尽的夏雨嫣站在被锁死的院门外:“哥,你详细跟我说说,爸爸去北冥经历了什么?”
“妹妹,我也不知道。
就连同去的司机,也没有资格进入北冥。
我只听爸爸说,他只到了山里的停车场,就被山里的一位下人给轰出来。
带去的万枚洗髓丹,也被对方给扣下了。”
“既然是这样,爸爸为何还会如此惊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