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美景,美男,还有刚刚好的气氛,让花锦有点儿上头。
她现在是一时冲动,没准儿明天她就改变了主意,不愿意把自个儿给他了。
但是,还未等她的话落音,她的唇就被厉云卿狠狠的咬住。
他似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抱着她的手臂,将她狠狠的压入他的怀里。
唯美的夜景里,衣裳一件一件的滑落,幽静的景色中,萤火如星点一般飞舞。
纠缠的身影躺在衣裳铺成的床榻上,花锦细嫩的手,被厉云卿的手掌压住。
粗粝的大手,撑开她的五指,与他十指交握。
厉云卿让她疼钻心。
花锦想着,这个事情原也没有梦里的那么美好,梦里她完全没感受到什么疼痛。
但在现实中,她快被厉云卿劈成两半。
尽管厉云卿也想控制自己,稍稍温柔一些,可是她让他失控,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仿佛被撕的粉碎。
到最后,原本想要温柔再温柔的厉云卿,也失控的宛若一匹脱缰的野马,只管撒了欢儿的驰骋。
......
天色微微亮,被折腾了一宿的花锦,躺在厉云卿的肩头,身下垫着的是厉云卿的衣裳,身上盖着的,是她月白色的寝衣。
鸟儿在不远处啾啾的叫着,花锦轻轻的拍着厉云卿圈在她腰身上的手背,
“我没力气飞了,你把我送回去,我再睡会儿。”
血腥气,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厉云卿翻身过来,将花锦抱紧,低头,在她雪嫩的肩头咬了一口,
“不想把你送回去了,锦儿干脆随本王去打仗吧,本王就把你拴在裤腰上,本王去哪儿,锦儿就随军到哪儿。”
他想就这样把她困在身下,关在他的琼楼里,只要他想,他就能随时占有她。
这样他就不必难受,也不必承受这相思的苦。
花锦听的想笑,但她现在太累了,只能任由厉云卿咬着她的肩头,在她雪嫩的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
“你不兴这样的,荒唐一夜便算了,我还有许多的事要做,没有时间随你去打仗。”
泉水郡的都城还有许多建设没有完成,花锦的案上堆积了成山的折子,她只要一日不处理,第二日的折子垒着前一日的,能将她的案桌给淹没。
想起这些,花锦也不恋爱脑了,人也清醒了不少,只一把推开了厉云卿,坐起身来,将月牙白的寝衣穿在身上,只想着回去赶紧搞事业。
厉云卿难免有些食髓知味,便是荒唐了一夜,这一早上,瞧见花锦身上属于他的痕迹,他便又是想念起来。
但很显然,他的王妃事业心太强,一点都不眷念与他温存。
厉云卿没得办法,只能也起身来,穿好衣裳,将花锦横抱起,怎么来的,又怎么给她送回去。
天色大亮。
厉王府别院里,莲儿、大大、小小、月儿快要急疯了。
莲儿双手叉腰,站在堂屋内,冲吴天发了个大火,
“昨天晚上你们这些侍卫都做什么去了?娘娘不见了,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月儿哭着上前,人小气势不小,打着吴大郎,
“你们赔我娘娘,赔我娘娘。”
大大将月儿一把抱回来,交给小小看着,也是皱眉道:
“娘娘不见了,你们倒是去找啊,一个个的堵在院子里做什么?娘娘若是掉了一根头发丝儿,你们担待得起吗?”
不光厉王府的侍卫担待不起,便是这全天下,都担待不起。
想来小厉王妃是个多么重要的人,大半夜的不见了踪影,还没惊动侍卫。
吴天和吴大郎父子两个,苦着一张脸站在堂屋外面,任由王妃身边的四大丫头轮着哭闹要人。
他们俩不敢说啊,昨天晚上他们家王爷,扮作了贼,把王妃娘娘给偷了出去。
这事儿他们怎么敢说?
说出去,他们家王爷不要面子的吗?
正当堂屋里外闹得不可开交时,厉云卿打开窗子,将他的王妃放回了床上,又站在门口听了会儿。
花锦躺在床上,累的腰肢酸软,问道:
“你在听什么?”
“你的丫头太凶了。”
厉云卿走回到床沿边坐下,伸手,握住了花锦的手,放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
“要是让她们四个知道,你昨晚与本王圆房了,她们会不会拿刀劈了本王?”
躺在绣枕上的花锦困极笑道:
“她们会放鞭炮来庆祝,尤其是月儿的阿娘,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只怕得一天十碗的灌我喝坐胎药。”
素娘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总是担心花锦的肚子没动静,会失了厉云卿的欢心。
每次只要一说起这个事情,素娘就忍不住的哭,总觉得是自己害了花锦。
所以若是让她的四个丫头知道她昨晚和厉云卿圆房了,定然高兴的不得了。
床沿边,厉云卿揉捏着花锦的手,柔声问道:
“想不想去帝都看看?”
“嗯?”
花锦勉强睁开眼睛,看向厉云卿,想要询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厉云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将花锦的手放入被子中,
“你睡吧,我出去跟你那几个丫头说,让她们别扰了你,让你好睡。”
花锦微微点头,眼皮阖上,缓缓的沉入了梦里。
她在梦中,来到一处雕梁画栋的宅子里,望着前方站着的侍卫姿势,花锦顿时了然,这是厉王府的侍卫。
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只有厉王府的侍卫,才会这么的精神威武。
至少穿到这个世界来后,花锦还没有看到过别的侍卫,有厉王府侍卫这样,站立的时候,会站成一杆旗帜。
她往前走,来到一处回廊上,看见一名身穿五彩襦裙的贵妇人,手里拿着一柄团扇,坐在美人靠上,一脸忧愁的看着前方的荷花池。
仿佛知道花锦在看她,贵妇回过神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花锦,
“你是谁?”
花锦上前,看着这个身在厉王府,却一副女主人模样的贵妇,蹙眉问道:
“你又是谁?”
“本妃乃厉王之妃,你是?”
贵妇站起身来,神思中充满了哀愁,尽管对花锦的来历不解,却也充满了哀愁。
花锦方才明白,她做的这个梦竟然如此神奇,见到了她的婆婆。
哇撒,这般仔细看的话,厉云卿的眉眼间,还真挺像厉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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