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家丫头你都不认识?”
花锦回头,看向城主,手中的团扇轻晃。
城主一脸的尴尬,一副摆烂的样子,
“下官这府里来来去去,也不知被安插了多少眼线,经常有新人进出,下官也无奈得很。”
他堂堂一个北地城的城主,实际上在北地城内并没有多大的权力。
因为他祖上一家都是效忠的老厉王,因而父辈就是北地城的城主了。
但从他的父辈起,这北地城城主的职位,就被架空了。
轮到他这里,也就是个富贵架子而已。
花锦有些怜悯地看着城主,
“钱宏啊,你这个城主也该支愣起来了,你看你们家世代都效忠厉王,如今王爷在北地举步维艰,正是需要你尽忠的时候,如果你这个城主府都跟筛子一样,那北地城,不更是到处漏风吗?”
钱宏就是城主的名字,花锦连名带姓地唤他,表示问题还挺严重的。
钱城主眨巴了一下眼睛,稍微挺了挺胸,双手拱起,
“娘娘,钱宏但凭娘娘差遣。”
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以前嘛,就是吃饱喝足钱够花,便万事足矣。
但他效忠的是厉王府,又亲眼见识过小厉王妃的强势,现在小厉王妃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说白了,他这人胸无大志,更没什么主见,庸庸碌碌的坐着城主宝座,能活到现在都是个奇迹。
这人全身都是缺点,但有一个优点,他是个合格的狗腿子。
花锦对于他的上道非常满意,指了指方才那道背影离开的方向,
“前面是什么地方?”
“是听水阁。”
钱宏应着,带着花锦往听水阁的方向去,
“一会儿王爷与城中官员们查完了税,就会去那边开宴,会有歌姬舞姬来献艺。”
请歌舞姬献艺,这是常规活动,花锦请客吃饭的时候,也会找些的青花楼的歌舞姬来助兴。
跟现代公司搞团建,会请人表演一样。
所以花锦也没在意。
只同钱宏说着时,两人先往听水阁走去。
没过多久,厉云卿与一众北地城大小官员也来了听水阁。
厉云卿穿着圆领的黑色锦衣,肩上绣着两团金色龙纹,他与花锦坐在首座上,刚坐下,便伸手,握住了花锦的手。
“方才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低声问她,抬起另一只手来,将她鬓角的一片绿叶拿下来,眼神中都是缱绻。
花锦抽了抽自己的手,抽不掉,便是撇嘴道:
“在城主府的园子里逛了逛,厉云卿,注意影响,别拉拉扯扯的。”
他仿佛没听见般,反而将花锦的身子,拉得离他更近一些,
“偏不。”
他就要和花锦拉拉扯扯。
没多久,珍馐佳肴便端上了案。
推杯换盏后,乐声响起,红衣薄纱的女子在水榭前缓缓起舞,她的脸上蒙着红色的轻纱,却依旧掩盖不住眼角眉梢那无尽的春情。
众官吏的视线被这舞姬吸引,她的身段软得像蛇,身上轻软的纱太薄,能看到她白皙的手臂,以及整片白嫩的后背。
长裙下的一双白腿若隐若现,随着她的起舞,都能看见大腿了。
整座听水阁里的官吏都看呆了。
他们还未见过这样美的舞姿,简直人间尤物啊,就算是看不见这舞姬的脸,都能看得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