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陌生的号码,习惯性先从下往上看人家资料的览了下对方信息,不是空白就是系统默设的资料,显然这个号码主人不是刚入门的菜鸟就是一马甲号。
看过无什么用处的详细资料,再回过头去看主要资料,旁的还没看见,对方的昵称已经先一步入眼。
如果不是知道时间、场合都不对,办公室里更还坐着一位大爷,我真的忍不住要尖叫出声了。
那昵称栏里赫然写着“鬼宿”两个字。
我记得我有给过鬼宿我的号码,所以、所以、所以
我赶忙调整了一下坐姿,端正着身子,手抓着鼠标要去通过这个好友申请。心跳莫名的加速,可鼠标箭头偏偏与急切的心思作对,晃晃悠悠着总点不准确定两个字。好不容易点中,用力按下确定,整个人仿佛受了一场大苦大难的煎熬,整个人虚脱了一层。
看着昵称显示为鬼宿的q仔头像蹿进好友栏中,十根手指头激动的在键盘上方颤抖,想有磁石在吸引一般,指腹拼命想要碰触键盘按键,一直坚持到了提示好友加入的五彩光效结束,像是发令枪响后努力奔跑冲刺的运动员,我忙不迭的点开与鬼宿的对话框,键入消息。
安:鬼宿?
为了让身边的同事、朋友一目了然,我于是把自己的昵称取一安字,方便好认。
消息一递出,我心里就跟装了几只青蛙似的,不停的蹦来跳去,不停的想着如果不是那个鬼宿,只是同一个名字的人该怎么办?
鬼宿:笙歌醉梦间?
十五秒之后。鬼宿回过来地消息让我松了口气。果然是他。给他号码地那晚没有加我好友。周六没有加我好友。周日也没有。我还以为他根本就没想要加我呢。倒真想不到会在今天加上了。
一想到周末地事情。原先憋闷地情绪又重新冒了出来。也不知道鬼宿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事情。小心翼翼地修饰着文字。询问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号被盗地事情。出乎我意料。虽然是事后才被告知自己地号被盗了。但对于被盗号。他地反应很平淡。只淡淡询问了一些过程就一言带过了。
安:被盗号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伤心。也不恼火地样子?
就算是装。也不用装地这么好吧!
鬼宿:为什么要伤心?恼火是有些。不过并不是被盗号。只是已经告诉过leo别再上我地号。没想到一时疏忽忘了改密码又让他上了。
那要是我继续往下说,将我们俩的婚已经离了的事告诉他,他会不会有丁点儿的表示?
带着这份好奇,我直话直说,先将leo的说过的话放出,而后又将盗号的上号后所干的事再说了一遍,这一回,对方良久都没有回什么消息过来。
鬼宿: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要先下了。
安:现在下了?哦,好地。那个晚上会上游戏吗?
鬼宿:帐号还冻结着,等游戏客服那方面解决问题后。
我了解了,不再多问,反正现在有他的联络方式了。互道过再见,原始的o仔头像慢慢暗了下去。
到头来,他似乎也没有丁点儿的在乎
还沉浸在与鬼宿短暂地聊天中回不过神,眼角瞥见办公桌后的乔然忽然起来,随后只听见他略显清冷地声音说:“安小姐,下午我有个商务会议,就不回公司了,如果有我的电话请记下并告知对方,我明日会回电。”
“哦,好的。”下午副总不在?我又可以偷懒了。可惜鬼宿已经下线了。
其实我原本想对鬼宿说的是,他什么时候能上线了通知我,这之前,我也不想上线了,上去也没事可做。
但是回到了家,在电视一个台换过一个台始终没找到什么满意的电视可看之后,我还是慢慢悠悠的踏入了游戏里。
今天地游戏里似乎比较平静,没人再在喇叭上说鬼宿号被盗的事,此刻喇叭上就如过去一样平静,只有一些做买卖地,感情纠纷的人霸占着喇叭频道。
见着风平浪静无大事,我思索了下还是去帮里接两趟商跑跑赚点钱,脚下步子才迈着,队伍栏里地标志不停闪烁着。
将讯息调出,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竟然是鬼宿邀请我加队?他的号不是还被冻结着吗?下午才说要等客服处理完才会上线地!难不成又是盗号的啊?
思索了下,还是确定了对方的组队邀请。
鬼宿:“今天又加班了?”
凭这一句话,我就确定下来这个人就是鬼宿本人,我只告诉过他一个人我加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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