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相的话,下手没个轻重就怪不得我了。”
懵逼的众弟子:“……”
一阵小风儿吹过。
景玉满意的拿着‘学费’,冲他们笑得温和:“这才是打劫,学会了吗?”
在他们印象中怯懦的捡破烂师妹,很是嚣张的哼着歌,一蹦一跳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我们这算什么?”
“阴沟翻船?”
“千里送资源,礼重伤更重!”
“要,要不要上告执事长老?”
“说什么,说我们想打劫捡破烂师妹,结果技不如人,反被打劫了?”
“不合理,太不合理了!她一个练气期小修士,是怎么把我们撂倒的?”
这确实值得深思。
最离谱的是,对方丝毫灵力都没使用,全靠拳脚。
比他们更不能理解的是封流:“他们身上佩戴的饰品也不错,为何不一道劫了?”
景玉一副‘没看出来啊,原来你是这样的封流’看着他,劝导:“虽然你已经不是人了,可有些道理我得教教你。”
封流洗耳恭听状。
“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
封流:“怎么个好相见法?”
景玉理直气壮:“头一次打劫就雁过拔毛,留下坏印象,以后再打劫难免会不好意思的。”
“你会不好意思?”
“怎么可能!”景玉摇头叹气,“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啊。我是指,他们不好意思再让我打劫了怎么办?”
封流:“……”
景玉得意:“打劫这项业务我熟啊,第一次千万不要下狠手,让他们以为这次只是准备不够充分,才导致马前失蹄,下次肯定能翻身,我才能有回头客。
一次性把人薅秃了,他们怕了,还敢上门找我吗?
那肯定是不能的啊。”
封流扶额。
原来是这么个不好意思啊。
景玉还在侃侃而谈:“当然,遇到头铁不信邪的,一次次撞上来送钱也不一定。
不过这几个肯定不是,看面相就属于吃了一次亏就不会傻不愣登撞上来的那种类型。”
封流好奇:“既如此,为何不一次性把人薅秃呢?”
景玉严肃:“好吧,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封流:“?”
“我赌他们会再来第二次,如果不来,让我赌输了,我会不开心的。”
封流闷笑:“你不开心了,是不是会主动找上门?”
“呀,我收回你不够了解我的话。”
景玉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良心的。
明明有机会雁过拔毛,却没这么做。
还亲力亲为的教了他们正确的打劫方式。
今天是当好人的一天呢。
“项赟来了。”
封流话落,景玉也感知到了项赟的气息在靠近。
她忍不住看了封流一样。
在想他生前是什么来历,现在又是怎样的存在。
明明已经弱到身形虚幻到能透过身体看到后面的景物,在神识上依旧强自己一线。
嘴上却在问:“他也是来打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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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打劫!
小废物:打劫啥?
景玉:票票!
小废物(更咽):你看看有读者吗?你是雁过拔毛,我这儿是雁过无痕!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