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说得那么严肃,有些事情啊,领导也无奈,不说这个,还谈谈你这次的舞蹈,怎么跳得这么出色。”马强前两句也算是做了前几次见面的一个总结,后面直奔今天的主题。
王丽苹准备开口说,却又被马强挡住了<="r">。
马强一摇手说:“这回的评委是公平公正的,没有必要徇私舞弊,市里就是要选出高水平的队来,参加全省的大币武。”这下王丽苹明白了。
马强说完身子窝在厚厚软软的沙发里,王丽苹喝了一小口红酒也窝在沙发里。
真的好舒服,好像就是给每个人量身订做的一样,你身体是什么样形状它就随你的变化而变化,设计真好,具有人性化。
马强问:“据了解你们镇,开展这样的活动,应比县要晚一看多时间,怎么就跳得这么好呢?”
“这次搞得好是领导有方,我们也很幸运,早在三个月前我们就在练,还不知道要比赛,所以我们讨了点巧。”
“不不,市里有些队半年前就准备了,开始不搞这么大,就派市里几支队去参加一下,重参与嘛,后来有人提出,全民健身面就应该做大些,普到每一个村镇。”
“哦,还市领导高瞻远瞩。”
“我看了,你们就是跳得好,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就是眼晴的神韵都表现出来了。这么短短几个月,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是啊,我们练得苦,是真练,她们是娱乐。”
“对,对,这是问题的核心。”马强有赞的意思,自己也明白了。
马强和丽苹都没再说什么。
这酒也不像王丽苹想象那样,让你喝就让你喝迷糊,最后随马强怎样就怎样了,这是王丽苹第一次婚姻留下的阴影,导致一些想法都有点怪怪,再怎么样堂堂副市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些下三烂把戏。
王丽苹自感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当然她没有认为马强是君子。
“马市长能问一个问题吗?”(副字喊的时候一般都省略)丽苹想起一件事来。
“可以,你说。”
“这是我闷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话,你说传统、道德、官位之间关系能理顺吗?”马强以为是问私人的问题,没想到王丽苹提出这么一个问题,好生奇怪。
“当然,当然是能理顺的,只不过,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不都这么说,马强只不过借用一下。
“为什么呢?”有些事只要一个人让步全家上下都快乐,这根本不是熊掌与鱼的关系。丽苹这么想着。
“丽苹啊你是个聪明人,你看我身居这个位子膝下无子,那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战争年代,你说为这件事同结发的妻子离也不好听,不离也不是。说实在,是这个位置让我动弹不得,如果我是一般老百姓早就离了,你说是不是。”马强用悲情语调说这事,也是够伤感的。
王丽苹似乎被马强说动了,点点头说:“是,就是。”王丽苹心想有不少人表面上看貌似无限风光,放在私下里,许多人看不到的,就没有那么的鲜活。
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大有大难,小有小难。人生存在这世上都是挺不易的,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一个苦字,还说什么,小孩落地时都哇的一声啼哭,到了人间苦呀,才哭的呀。
可是,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成天成日的想一些勾心斗角的事<="l">。王丽苹理解不透,也不便问这个问题。
王丽苹突然想小时候,一个讨饭的,身上穿得很破,脏得很,来到人家就向门框上一靠,好像三天没有吃饭样,一点力气也没有。
恰巧一天下午,王丽苹同哥上山砍些引火柴,就看到那要饭的,将外面破衣脱了下来,换上干净衣裳,他穿的比他哥平时过时过节的衣服都说。
她原本上前问他为什么讨,是不是家里出了事。好哥一把将其拉回来。
“这人你不认识,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人不是到我们家讨过饭吗?”
“走吧,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不就是一个讨饭的吗?”
“这人是懒人,懒人不做事,他就有时间,想些坏事,讨饭还算不错,他没有偷,也没有抢。”
这些用假象来骗人,马强现就是演的这个讨饭人。不穷偏要讨饭,当这么大的官,喝着不要钱的好酒,还说酒难喝。
王丽苹清楚了,并不想揭开他。
”好了,我该走了。你好休息。”马强说着就起身向王丽苹告辞。
王丽苹也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人是起来了,可是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将我一人丢在这总统套房里。
“不不,我走。”王丽苹迅速回了一句。
“哈哈,马强一拍脑门,县妇联主任没同你说啊。”
“说什么,没有啊。”王丽苹很惊讶。
“你今晚就住在这,尽情享受。”
“是什么意思,不明白。”
“你是冠军队的领舞就可享受一晚总统套房,我还是借你的光在里坐会儿呢。这是市办公会议定的。”
“是嘛?”本来就好看的王丽苹,一扬头,甩了一下瀑布似的披肩发,类似瓜子脸蛋,又略微丰满的脸上绽放出生命的精彩。
马强走了,王丽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感觉马强的步履沉重了许多,门随着马强离去门就自动关上了。
马强一走,王丽苹便是一统天下,她高兴得像个孩子,从客厅到卧室,又从卧室到办公会议室。
从书房到电脑录像及电影房,反正各个房间呀,她都跑了个遍。
今晚,王丽苹不是个成年人,简直就是个小玩童,这个椅子坐坐,那个床上躺躺,跳啊,蹦啊。
一个人在偌大的总统套房里疯了起来。
突然,一条黑影向王丽苹身后悄悄地靠近“......。”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