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受不了,受不了也得忍着,不仅忍受着还得配合。
没办法,他是高红英合法的老公,况且次数少之又少,也许高红英心中还一个位置被占着,才有不好受的感觉。
有时高红英真没有兴趣,因一两周也来不了一次,她也想过珍惜这个快乐的时光,她不想吃着碗里想锅里,很是难受,慢慢的也不回家了。
日子久了,老是这么过感到无聊,还不如找个事做做,找到一家拉链厂,这厂是按件记工,多劳多得。
这样就有时间照顾孩子,可在这县城真的不像乡下,在家谁不知她是支书的老婆,有些想同她亲近,还攀不上;有时不端架子,人们就会将当空气。
县城才不管你是什么村支书的老婆,就是县委书记的太太又何妨;你情我愿,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双赢。
高红英在家里说惯了轻挑话,没有男人敢找她麻烦,谁也上呀。
这回竟撩起了麻烦,在接儿子时,一看时间还有十多分钟,无聊便在附近走走,一男的说今夜寂寞吗?她估计也是来接孩子的,有些眼熟。
她就跟在人家后撑了一句:“是呀,好难熬。”
男的顺着下巴就说:“晚上我来陪你。”
“呵呵”她笑了笑说:“那感情好。”一拍即合,男人听到这话,高兴得手舞足蹈去了,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了翻。
可高红英根本没有将这信口开河说的两句话放在心上,但男人对这事比较执着,等到孩子晚上上自习时男人准时来了。
她现还没想过给潘启贵戴绿帽子事,也不愿丢弃自己的名声。
在这时,她才意识到玩笑开过了,穿蓑衣打火,惹火上身。自己气自己不好好说话。她不得不对来找野食吃的男人一顿骂,并赶了出去。
高红英夫妻生活一淡再淡后,彼此都随便了好多,功能也自然退化,人对此事,有点木讷了。
虽然潘启贵不太常来,他没忘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两、三个礼拜也会来看儿子,了解儿子的学习情况。
有时,高红英也问潘启贵,王丽苹怎么样了,不知道是关心,还是别有用心。
潘启贵明白,她问王丽苹定会是不怀好意。
潘启贵也是不咸不淡的说两句:“她呀好着呢,有时间你回去看看一切不都明白了。”
潘启贵心里明白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探查一下他与她有点什么嘛。
这样的问话,笨还是不笨,潘启贵也不是高红英肚子里回虫,他只知道是不怀好意。
高红英还说:“她真是有些想她,姐妹一场,特别一个女人家家带一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嘴里是这么,还不知胡娄里买什么药。
其实,潘启贵哪里知道她的内心就是这样想的呢,巴不得潘启贵早天滚到她一起去。
可是,潘启贵今天晚上真的只想找个人聊聊天,这个聊天是面对面的,对象当是王丽苹默许。
男人也同样要向人倾诉,特别愿意对异性知已倾诉,潘启贵的愿望是实现了,但他今天有点冲动,冷静下后,面对楚楚动人的王丽苹还有点不好意思。
也许是刚才的举动,感觉有些轻飘,双方显得不自然,教了这个学费,成本太低,起不到警示的作用。
事到了这一步,潘启贵能放得过王丽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