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解少华说:“他妈的,这么说解矿长没有死,那他们演的这一出戏是什么呢?是为了藏宝?”
“管他什么,与我们有啥关系!”众人都道。
解矿长在经济上出了大问题,他贪污挪用公款数额巨大,特别是利用玉料低价卖出,收受买者巨额贿賂的事情,矿上是人人皆知的。但解可矿长以权势压人,他在这矿旷上是地头蛇,还有黑社会背量,没人敢公开惹他。
他还在矿内乱搞男女关系,顺者昌逆者亡。他有个山头,拉了帮派,有反对者或者上访者,一律采取恐吓手段处置,轻则堵门锁眼、砸门、敲碎窗玻璃,重则伤人,因而民愤极大!他家住在市区,并不在矿上住,虽然矿上有他的房子。
矿上有一人不露声色,他在省里边有个大代表的亲戚,就偷偷把事情反映到了上边,事情很快就传了回来。
解矿长有些慌乱,一旦事情压不住,重判是死刑,轻判也是个无期,他决定逃走解矿长找到县长程建好讨办法,程县长说他也保不了他,由解矿长自己斟酌。于是不久,解矿长就人间蒸发了!
解矿长的儿子去找程县长,要求办个丧事,说反正人也不在了,就做个了断吧。
程建好说:“那就按你们家属的想法办。要办就办得隆重点儿,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的好朋友,一切费用都算在我头上。”
解矿长人间蒸发,对解矿长的家人,以及与解矿长有经济瓜葛的人,都是皆大欢喜,人一死,也就一了百了。很快,程县长安排的新矿长就走马上任了。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三个女子自称是解矿长的情人,都为他生有孩子,要求分家产。解矿长的儿子犯难了,老爸死前也没来得及给自己多少遗产继承啊,我哪来财产分给你们?再说,这些女人破马张飞地吵闹,谁知她们是真是假!可能会有真的情人,而那些真情人未必会出来丢人现眼,只有假的才可能出来讹人。
解矿长儿子无助,只好去找县长大人帮助出主意。程建好挠着头皮说:“这事情还真的不好办。”
没想到,有个女人,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她也没有到解矿长家找他儿子闹,而是默默地找到县里,要面见县长细聊。
程建好知道这是有道行的女人,就答应了她。
女人见了县长后,深深一鞠躬,说:“县长大人好,我来不会找麻烦,就是想和您探讨一下,我的小儿子未来的事情。”
程建好点了点头,说:“好吧,你说。你怎么称呼?”
“我叫王秀。”
程建好又点了点头。
“县长,您是明白人,我不需多说。我儿子有解矿长的成分在里边,您和他是铁哥们,这我是知道的。他的资产没有多少在他儿子名下,我也知道。您也该出手救市了,以使解决一下散户们的亏损。”
程建好一听,心想,这话是软中带硬啊,便说:“你说,你有什么要求,我看能不能带你解决一下。”
“县长,就凭您的实力来处理吧,我给您留个电话,我先回去了。”
这个女人走后,程建好老长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女人难道掌握了解矿长的很多移密?她怎么看着像个干间谍的料啊!本县还有这样高明的女人,我这个县长也没白当啊!
程建好最后以解矿长儿子的名义给王秀划款两百万元。
王秀收到现款后,只给他发来一个手机短信:谢谢程县长,王秀。
王秀轻而易举地敲诈了县长大人两百万元,县长大人是否甘心呢?
县有个大财主金国富,很有钱,他不仅和具里的领导好,也和市里的领导好,还是省人大代表。县城巴掌大个地方,十多万人口,东边鸡叫西边狗咬,都会有个回声,这个县城是藏不住事的。
程建好给金国富打电话,说:“金总,我向你打听个人。”
“好,您说,是谁?”
“有位女人,叫王秀,你知道吗?我怎么不熟悉呢,有点儿面生啊。”
“我知道她,她是外地人,来这儿做玉器生意,刚来不久,大约一年吧。”
“她是哪里人?查查她的底细。”
“程县长,要是本县的事情我包榄,可这个王秀是外来人口,是省城的我鞭长莫及,还是找公安问的查吧。”
“这个不关公事,你就私下查一查。”
“好吧,我这就帮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