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洗手做饭。不一会儿,饭菜上桌。爷儿俩边吃边聊,儿子高兴地说:“我肚子早就饿了,爸爸做的饭菜真香!你不在家,我妈做饭老是凑合,我都吃腻了。”
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曹小安的眼里滚动着泪花,差一点当着儿子的面流下来。
吃完饭,曹小安让儿子拿出成线单,见作文得了一个2分,险色不由得晴转阴:“把你的作文拿来!”
阳阳见爸爸变了脸色,战战兢兢地拿来作文本子。曹小安接在手里,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三句话:“放学了,我回到家,见妈了许多好吃的。可妈妈不让我吃,说等爸爸日来再吃晚!唉,怎么办呢?”老师在上面判了2分,并写上批语:“请家长多作辅导!”
曹小安看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刚要发火,再一考虑,自己确实没有辅导过孩子,自己也有责任。于是向:“你妈知道吗?”
阳阳小声说:“不知道!我怕妈妈打我。”
曹小安一把搂过儿子,眼泪顺着两腮流到了儿子的身上。
“爸爸你哭了!”
他擦去眼泪,说:“以后再写作文一定要写真实的事儿,写生活中真实的人,不能写那些没发生的、虚无缥缈的东西,明白吗?”
“知道了!”
27号早上7点,天还没大亮,曹小安就赶到吕南市南站,乘上开往山城涧煤矿的火车。7点15分火车准时发车,在车上许道文意外地遇到了黄大斌、梁景顺两人,三个人说着话坐在一起。
黄大斌叹气说:“唉!我到山里蹲点儿,孩子可是受了罪了。孩他妈三班倒,孩子没人管了,有时饭都吃不上。”
曹小安知道老黄是烈士的后代,没有兄弟姐妹,孩子也是一样没人管。于是劝解说:“谁让咱们是干公安的呢?我也一样,没办法,只好让孩子受委屈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锻炼孩子独立生活的能力。”
梁景顺说:“你们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夹在中间受不了,正是最困难的时候。真难为你们了,来的时候应该把困难说清楚,换个人来。”
曹小安说:“换别人来,也是一样,别人也有困难。这点困难咱们能自己克服就自己克服吧。”
“我也是一样,西郊矿矿务局归我负责,我能让别人来吗?”黄大斌也跟着说道。
三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到西郊矿区。换了车头,火年继续进山。终于在上午十点的时候,火车到达了黑风火车站。在玉皇宇的站点内,三个人见到金富贵和艾铃。老金派车将四个人送上千军坪坑保卫科。四个人作了分工,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下车后,曹小安、黄大斌按照孙志武的揭发材料,让小刘将犯罪嫌疑人刘武西传唤到保卫科。此人今年25岁,中等身材,体瘦,一双小眼滴熘熘地乱寻么着。曹小安示意他坐下,他点点头坐下后说:“警官您好,您找我有什么事?”
曹小安说:“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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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
“李大志、程文学五个人被枪毙,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
“孙志武、刘文魁被抓你也知道吧?”
“嗯,听说了。”
“那好,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警察同志,我最近没干什么呀?”
“最近没干,不等于以前没干,把你以前干过的事交代清楚,是你的惟一出路。”
黄大斌说:“我劝你不要走李大志、程文学的路。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积极揭发坏人坏事,争取立功赎罪。”
刘武西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呆呆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曹小安、黄大斌两人继续对他进行教育。老半天,他才说:“你们说的都是为我好。以前,我跟着孙志武、刘文魁在外面拦劫、污辱调戏妇女。后来,我跟着大雪,还有盛吉祥等人,在千坪、灰密地还有九百村等地熘门撬锁作桉十多起。还在黑风口火车站割包作桉两起。”
曹小安问:“大雪叫什么?”
“叫安喜财,今年26岁,他一直没有正当职业,住在灰窑地36号。”
“你把所有的情况详细地说清楚!”曹小安说完咳嗽不止。
“好,我说······”
一直到晚上9点,刘武西一共交代了熘门撬锁作桉十五起,割包偷窃两起。刘武西嗫嚅地说:“我还作过一起桉子,只是没偷到东西,不知该讲不该讲?”
曹小安说:“你说要该不该讲?都要讲清楚!”
“额,是!”
谁知,接下来他的供词令曹小安和黄大斌两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