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说给容将军听,容将军才明白过来,这么说,这粮草实际上也是朝廷买下来的,他就说,怎么会有人有这等财力。
可他忘了,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有这财力,不仅买下了这么多粮草,而且是在短时间内完成的。
“那公子请随我过府商议,至于粮草,便交给犬子容兮处理吧。”容将军说。
司言点头,算是同意了,他早就不想在外面呆着了,舟车劳顿这么久,外面又风吹日晒的,他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一个“嫌弃”能形容的了。
见司言同意,容将军便对身边的下属说:“去,将容兮叫来,处理这批粮草。”
说完,对司言说:“公子请。”
“将军客气,您喊我司言便可。”司言说,然后示意身后的下属跟上。
下属也是一脸嫌弃,他终于可以把这把伞收起来了,公子他一个男子汉,打这么一把伞像什么样子,更何况现在才二月。
还有,这一路上,听公子抱怨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如今,应当可以免受荼毒一段时间了吧。
司言到了将军府,同容将军聊收集粮草之事,倒是聊出了几分兴致,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还真有不少话可说,司言也顺理成章的住在了将军府。
他现在还不能离开,他还要等着君无咎来了,让他亲眼看到以后,好交差呢。
另一方的君无咎他们现在正在用午餐,行军之人,用得饭菜并不丰盛,君无咎和南亦舒两个看似将生惯养的人倒是都不嫌弃,也没有命人单独做饭,而是同大家一起坐下吃饭。
容裳啃着手里的馒头,望向虽然吃着粗茶淡饭,依旧保持着仪态的两个“贵公子”,发出赞叹,不论何时何地,这两个都是赏心悦目啊。
君无咎感觉到一束灼热的目光在看自己,顺着望去,却什么特别的人也没看到。
“无咎,你看什么?”见君无咎盯着一个地方看,南亦舒以为有什么异常,便问。
“没什么。”君无咎收回目光,说道,但心中已经建起了防备之心。
容裳用容易挡住自己,好一会才敢抬头,悄悄向君无咎瞥一眼,但这次却不敢多看,确定了他没再往这边看,才敢直起身来。
虽然没有被发现,容裳依旧心有余悸,君无咎也太敏感了吧,她不就盯着他看了几眼嘛,这也能察觉到。
“姐姐,眼睛不要乱看哦,乱看容易遭雷劈。”容易对容裳说完,将最后一口馒头塞到嘴里,起身向树下走去,他要趁这段时间休息会,下午还要赶路,养精蓄锐才是王道。
容裳对着容易的背孩子气地挥了挥拳头,似乎是对容易刚刚的讽刺的报复。
“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容裳的身子一僵,是君无咎的声音!
容裳一瞬间心跳去擂鼓,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低声音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只是在和好友打招呼,对,打招呼,他在等我了,我得快点过去。”说完,就不等身后人的反应,向着容易的方向跑。
君无咎望着熟悉的背影,陷入了深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