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小小的毒药就能威胁到我?”任平生讽刺地说。
笑话,他这一生,还没有遇到过解不了的毒。
“莫先生,我一点也不敢怀疑您这个神医弟子的能力,也一直都相信您可以解了这毒。”姬北亭笑着说。
“那你还用它来威胁我。”任平生盯着姬北亭说道。
“我只是说不怀疑你可以解毒,又没说不怀疑你能不能在死之前将毒药解了。”姬北亭倒出一杯茶,边喝边说。
“忘了告诉你,这毒一天之内就会发作,到时候,你就会疼痛致死。”姬北亭漫不经心地说,好像这命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这是真的?”南亦舒听后问。
这个女人也太狠了,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姬北亭自然可以想到南亦舒怎么想她,不过,小因不在,她可不怕自己的黑暗面展现出来。
“哎,果然,姬北亭才是做大事的人。”容裳小声对君无咎嘀咕道,闷声做大事啊。
她错了,以前她觉得自己是人若犯我,我犯死人,可是现在看来,这位才是如此,同她相比,自己顶多就是烦死人。
“怎么样?先生有信心一天就将解药研制出来吗?”姬北亭问。
“脉搏平稳,毫无乱象。”任平生抚过自己的脉搏后喃喃。
怎么可能,这样的脉象,再加上她刚刚说的疼痛而死,那就是斩痛,所谓斩痛,就是痛到让人想要自己挥刀自尽,斩去这疼痛,就算不自尽,也会被疼痛折磨而死。
可是,这药,早就从江湖消失了啊!她手中怎么会有?除非,她是毒娘子的人。
“你跟毒娘子什么关系?”任平生问。
“呦,不错吗?这么快就知道是什么毒药了,看来你师父将你教的不错。”姬北亭听到任平生的话,轻笑道。
“毒娘子正是家师。”说完后,姬北亭又补充道。
他猜得果然没错,她和毒娘子有关,但没想到会是那疯子的弟子。
“呵,果然恶毒的女人教出恶毒的徒弟。”任平生不屑地说。
“是啊,所以这毒药也更恶毒,毕竟,恶毒的人研制恶毒的药,不是吗?”本来以为姬北亭听了会发火,可是却听她说道。
任平生看着这样的姬北亭,倒是笑了出声,毒娘子那人教出的不肖子弟啊,不仅不管别人骂她,还自己去骂。
“很好笑吗?”姬北亭冷冷地说。
“我知道,这毒你能解,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你虽然能解,但你没这个时间去研究了。”姬北亭看着任平生说。
“好,我跟你下山。”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下山还不成吗?
“得了,走吧。”任平生拂一下鬓前的一缕头发,说道。
“走了。”姬北亭跟在任平生身后,见南亦舒没有动静,瞥他一眼,说道。
“哦,哦。”南亦舒这才反应过来。
“那我走了。”和君无咎及容裳打声招呼,南亦舒赶忙跟了上去。
“你真想杀他啊?”南亦舒看着前面的任平生,问姬北亭。
“你说吗?”姬北亭不回反问道。
“你就不怕他死了,没人同你去医治小因。”南亦舒真得不明白了,她那么关心小因,难道不怕真得杀了莫听,会耽误了医治?
所以,只是略惩小戒罢了,让他知道招惹了她的下场,她可不会让这人那么轻易死掉,姬北亭看着前面一点也不忧心的人,在心中想,却没有对南亦舒说。
“唉,您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见姬北亭没有回答自己,反而加快了脚步,南亦舒喊到。
“唉。”算了,这女人心,海底针,他是猜不到,也问不出,南亦舒这么想着,跟了上去。
“君无咎,毒娘子是谁啊?”在几人离开之后,容裳问身边的君无咎。
“你这知道地也太少了吧?”君无咎看着容裳,皱眉说道,她居然连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毒娘子都不知?
“我从小在蓉城长大,又不关心江湖事,自然不知道了。”容裳瘪嘴说。
蓉城远在边关,很多消息都传不到那里去,更何况,她当时对江湖又不感兴趣,怎么可能去了解这些。
“哎呀,你快说啊。”容裳看着君无咎,说道。
“如果说任平生医术高超,被人称作神医,那么这个毒娘子就是毒术一流,让江湖人闻风散胆了。”君无咎说。
“哦,那岂不是很厉害。”容裳点点头,小声嘀咕。
“至少她威震江湖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呢,不知道在哪玩泥巴,过家家呢。”君无咎轻笑着说。
玩泥巴?过家家?他说的是他自己吧,毕竟她小时候可是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她都是称王称霸,祸害蓉城。
不过,说她那时候是的孩子,自己能好到哪去?容裳瞥一眼自在品茶地人,心中想。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准备一下,等晚上我们去探探山庄。”君无咎见容裳不知道又在瞎琢磨什么,点点她额头,说道。
“哦。”容裳点点头。
不过,要去查探什么,这山庄还有什么要查探的?
阳泽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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