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要带她去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君无咎瞥一眼被定住的容裳,安安静静的站在光晕下,不吵不闹,倒是有了几分女孩子该有的娴静感觉,这样看起来就乖多了。伸手将她身上的包裹摘下来,扔给在一旁的天枢。
“把这些放回去。”一边吩咐,一边抱起被定住的容裳,走出国师府。
容裳想要说不,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就连看一眼她的包袱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君无咎抱着她走出去。
君无咎将容裳放在马车的侧座上,便拿起车中早已准备好的书看起来。
容裳见他将她放下以后就不再理会她,一点要给她解穴的意思都没有,便有些着急。
这个君无咎,就不能给她解了穴吗?别说他忘了,她可不信。可如今的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也只能忍着了,谁来救救她啊,希望身子不会僵掉。
马车还在前进,天气却燥热了起来,容裳又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能动,很快便有细汗流了下来。汗珠流下来的时候,容裳感觉背后就像有蚂蚁在爬一样,痒痒的,在又痒又僵的情况下,容裳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
君无咎看一眼一脸崩溃的容裳,便知道她应当是要到极限了,而且他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让她知道和他一起来的苦楚,看她下一次再有这样的事情还要不要跟来,便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容裳猛地被解开穴道,身子僵硬,有点不受控制,便向前倒去,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栽在木板上的时候,想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倒是跌入了一个怀抱,带着淡淡的香味,虽不知是什么味道,但给人清凉感,驱散了一些燥热。
“还不起来。”头顶传来君无咎低沉的声音。
容裳从他的怀里起来,顺便揪起他的衣袖,将自己脸上的汗渍擦去,哼,打不过你,但恶心恶心你总行了吧。
君无咎撇了一眼容裳擦汗的衣袖,眸色渐深,却并未说什么,云淡风轻的倒了一杯茶,递给容裳。
容裳一脸怀疑的看着君无咎,他这么好?不会是放了什么东西吧?正在想要不要接,就见他要收回手。
容裳眼疾手快的从他手中接过茶,一口喝了下去。开玩笑,她现在都快要渴死了,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喝过水的容裳感觉自己有些困了,可那云知酒庄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到,还是再坚持一下吧!但撑了一会的容裳却感到眼皮越来越沉,渐渐陷入了黑暗。
君无咎感觉到容裳的头越来越低,在她就要栽下去的时候,用手拖住了她的脸,在小机上放一个软垫,轻轻的将她的头放在上面,然后才再次拿起书读了起来。
容裳是在颠簸中醒来的,迷迷糊糊中的她坐起来,看一眼刚刚还在她头下的软垫,似乎是因为睡的太久了,头有些疼,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啊?现在到哪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