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沐檀笑得花枝乱颤,在高伯逸怀里缩成一团,身体抖得不行。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不然怎么说?”
“你直接说馋我的身子不就好了么?”
……
高伯逸实在是没想到上半场战斗结束以后还有下半场,累得两人日上三竿都还没起床。
“主公,城外来了三千禁军,据说领头之人叫斛律羡,现在大家都到城门口了,高侍中让我来叫你。”
门外传来竹竿焦急的声音。
“阿郎,你快去吧,我等会自己起来。”
李沐檀在床上嘟哝了一句,翻个身又睡了。
高伯逸赶紧穿好衣服,带着家奴来到城外。
啧啧,三千步军,兵戈林立,站得整整齐齐,安静无声。
压抑之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暴力,气吞万里如虎。
这才是能打仗的精锐啊!
高伯逸在心中啧啧感慨。
“高舍人,这位是征西将军斛律羡。”
高浟拉着高伯逸的手,走到领头那名将军身边。
灰不溜秋的皮甲,跟普通士卒没什么区别。
身材壮硕而不肥胖,手臂长,国字脸长须,看起来三十出头,那双眼睛给人很和善的感觉。
或者叫拘谨。
并没有骄兵悍将应有的傲气。
“高舍人,在下斛律羡,斛律光之弟。”
情敌的叔叔?
不该是这个态度啊!
高伯逸压下心中的古怪,有些拘谨的拱手行礼。
两人都比较慎重,那种见面就找场子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其实高伯逸不知道的是,斛律羡一出生就在大哥斛律光的阴影之下。如果他不是斛律光的弟弟,历史上肯定也是大名鼎鼎。
正因为有哥哥的光环,斛律羡为人才会特别低调,因为无论他怎么折腾,也不可能超过他大哥。
再说了,斛律世雄是斛律光的儿子,不是他斛律羡的儿子。而这次军事行动,还要多多仰仗高伯逸。
何必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传我军令,任城外一里扎营,不得扰民。”
斛律羡大喊了一声说道。
“斛律将军,这次为何不见你们骑马呢?”
高伯逸引着斛律羡进城,疑惑的问道。
“高舍人,此乃军机,晚上长谈,我也有些事情要询问你。”
斛律羡压低声音说道。
秒懂!
高伯逸不动声色点点头。
一行人装模作样在任城内晃了一圈,便进了府衙。
“你给我站住,来人啊,快,快点把那只鸡抓住!”
高湜拿着一个笼子,紧紧追赶着那只大红鸡冠的公鸡,府衙后院一片鸡飞狗跳。
得,忘了这位爷!
“高阳王!你在做什么!”
高浟气得脸如黑炭,手按在佩剑上都想拔剑砍人!
老弟,不是说要把那只鸡养着吗?你这是在搞个球啊。
高伯逸有些无力吐槽。
真应该把高湜这混球送回邺城的。本来这次高伯逸对高湜在其中穿针引线还比较满意,以为他改过自新了,没想到还是那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