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气之龙声音威武,挥舞凌利,朝着老者而去,自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老者见状大吃一惊,顿时想要躲避,但是这边那身在化身突然降临,老者再次一愣,身在化身同样身形迅,不可小觑,只见身在化身右手一抬,整个右手化为一柄巨大的战刀,朝着老者一下斩去!
老者大惊失色,抬手旋风之术出想要阻拦,但是就在旋风与身在化身刚刚接触的时候,老者面色一变,然后指着李吏,就是一句。
“无耻小人!”
银老者现在很愤怒,也很憋屈,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东来门的族叔居然被一个小辈给捉弄了。
李吏在下面看着,脸上露出冷笑。
“哼!玄学会才女都中招了,你还能跑得了?”
李吏的笑容有些贱,这笑容在他的脸上荡漾着,显然有些不和事宜。
是的,这银老者被李吏给骗了,这身在化身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没有半点攻击力,只不过是为了吸引银老者的注意力罢了。
银老者刚刚骂完李吏卑鄙,然后整个人就被地气之龙给一爪子拍到了地上,被狠狠的踩在了下面。
见状,其余四人还想要过来帮忙,但是李吏一瞪之下便再也没有人敢乱来了。
“我说了,这母子二人不能走,他们就不能走!现在,还有谁想要阻拦?”
李吏朗声问道。
这次没有人出来拦着了。都被李吏这一手给震住了。
“道歉。”
李吏回过头冲着那女子二人说道。
闻言,那少妇看了看还在被地气之龙踩在脚下的银老者,银老者面色铁青。
“恩?”
见少妇没有反应,李吏恩了一声,地气之龙再次用力,银老者疼的冷哼了一声。
“你们两个蠢货,想要害死我么,还不道歉!”
那老者冲着少妇大声的喊道!
闻言,那少妇哆嗦了一下,看了看李吏,最后颤抖着来到了李吏跟前。
“对……对不起,是小女子唐突了,刚才对公子的朋友出言不逊,还请公子见谅。”
闻言,李吏不答,反而是用手指了指周鸣。
见状,周鸣鼻观眼,眼观心,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立刻走上前来。
“哼!小爷儿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们以后不要狗眼看人低,什么德行!”
周鸣得瑟着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周鸣说完,李吏嘴角抽了抽,怎么听着这句话用在周鸣身上才最合适呢?
挥手之下,示意地气之龙松开银老者。
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那银老者起身,脸色有些难看,但是还是冲着李吏抱了抱拳。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之事,我东来门记下了,还请这位公子日后给我东来门个说法。”
这银老者撂下一句狠话,然后头也不回的就直接走了。
这就跟打架群殴是一样的,打不过了可以回去办救兵,走的时候不管打没打赢,气势上一定不能落了面子。
李吏闻言,摇了摇头,至于那个什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去他娘的。
“你没什么事情吧?”
回过神,李吏朝着周鸣关切的问道,
李吏担心,倒是周鸣却是没有任何不快,反而眼中充满兴奋,显然刚才李吏的所作所为给了周鸣太多的刺激,此刻他还沉浸在其中没能缓过来。
“唉……你出门的时候忘了给算上一卦了,怎么一出来就惹这么大的麻烦,我还跟你姐打包票呢,说你在外面安安静静的……”
李吏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看着周鸣,这货真的太能惹麻烦了。
抬手看了看手表,李吏现时间差不多了,就拉周鸣从这个店铺的空间之内离开,临走之时,向那两个致使抱了一声歉,也顺便告诉了他们记住那东来门的话,这些损失他们赔……
“哎,李吏,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周鸣在车上一脸好奇的问道。
李吏这次坐的车是一个黑车,没有路径的指示,就连什么标牌都没有。
这倒不是周鸣怕遇到什么麻烦,有李吏在一旁,还有什么能算得上麻烦……
只不过憋在心里实在太难受了,所以憋不住这才要问问。
闻言,李吏说道:“听过赖布衣么,我们去广东。”
周鸣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赖布衣我听说过,在古代那可是平日里都难得一见的啊。”
听着周鸣的话,李吏没有言语。
这赖布衣也是一个奇人,赖布衣原名为赖国,字文俊,自号布衣子,故也称赖布衣,又号称“先知山人”,江西省宁都县石上镇莲湖村人。年轻时在建于宋代的蒙山“造化院”佛教。结庐修学,生于宋徽宗年间曾任国师,后受奸臣秦桧陷害,流落民间,足迹踏及全国,以风水术扶危济困,助弱抗强,留下了许多神话般的传说,广州、英德、香港等城市都是由赖布衣堪定选址。后来赖布衣看破红尘,遁隐山林,长与青山白云为伴,人不见其踪。其著有催官篇一书传世,后世尊为中国风水第四祖师。
风水学,古称“堪舆学”,赖布衣自然是这方面的第一才子了。
李吏虽然跟周鸣说了去找这个赖布衣,但是周鸣却忘记了这么一个问题,历史上赖布衣已经死去多少年了,上哪里去找!!??
周鸣没有意识到李吏的意思,李吏也就没有明说出来,免得周鸣在问个不停。
闭上眼睛,李吏回想着关于赖布衣的传说。
……
且说当日,赖布衣与司徒德,李二牛一共三人,南下粤川,登瑶岭,著“青鸟序”奇书,不料被白猿夺去,满心不快。司徒德,李二牛两人见赖布衣满怀心事,便不敢再细问。一行三人下得山来,重登上那艘小船,一路向粤川名镇英德而来。
这一艘轻舟,载着赖布衣三人,顺流而下,真个是“两岸猿声啼不绝,轻舟已过万重山。”沿途山青水秀,清风扑面,赖布衣的愁怀不禁亦为之一舒。
心旷神怡,自不觉路远,三天后,小舟已达英德界境。刚转过一座小山,英德镇便触手可及。但见偌大一座城镇,面临北江,石山四绕,大山如屏障,周遮小山,峰仞矗立,千峰万蟑,长亘连绵,向下有如陀螺若临水际,向上宛然冲空而上,远处,湘江之水,九曲回环,飞流而下。
“好景!好景!”
赖布衣不禁仰叹遭。
司徒德在后把舵,闻声忍不住答腔道:“赖大师!如此绝好山水,可有一处龙脉结穴之所?不如为老夫寻觅一处如何?”
赖布衣未及答话,李二牛抢着嚷道:“司徒叔!你老身子硬朗,一时间哪会死去?寻龙穴何用?”
赖布衣不禁一笑,大声对后舱把舵的司徒德说:“二牛所说,虽是玩笑,亦含玄机,凡事如皆能预谋,世间哪来穷困之人”
司徒德哈哈笑了,在后舱大声道:“大师见笑了!老夫无儿无女,孑然一身,求什么龙穴?不外是大师少有如此兴致,凑兴罢了!大师勿见怪。”
赖布衣甚喜司徒德这种坦荡的心怀,闻言亦莞尔一笑。
独二牛不笑,嘴里叽叽咕咕的嘟噜:“老艄公!……偏喜乱大话!准有一次,会闯个大祸!……”
司徒德在后面听不清楚,问道:“二牛!你咕咕噜噜的嚷什么?……说什么话?……这小子,小心老夫把你这条大牛弄到河里喂王八!……”
李二牛一听慌了,忙道:“不,不,我不是说你老坏话,我是说,大叔你准长命百岁!……你可别把我二牛弄到河里,不然活牛就变死牛啦!……”
司徒德在后舱哈哈一笑,道:“你怕了吗?……唔,说我长命百岁,这倒不错,等会入了镇,老夫买块烧鸡请你!”
李二牛悄声道:“请个屁!……”
但是想着烧鸡的味道,不禁咕噜的吞了口水,不再跟司徒德斗口了。
赖布衣含笑凝望着英德胜景,听着这一老一少有趣的斗口,心头甚觉畅怏。
司徒德静了一会,又在后舱喊道:“赖大师!直入镇中吗?”
赖布衣摆道:“先别入镇,吾素闻英德南山,碧落洞、观音岩乃英德奇胜之地,咱们不如先上南山如何?”
司徒德应了一声,一扳船舵,小舟改向南行。一行三人,乘舟沿北江绕向英德镇城南面。但见一山濒江拔地而起,上面分作三峰,这就是南山奇胜之地。
司徒德把小船湾泊在南山边,三人一前一徒,攀山丽上。仰上望,只见南山的最高峰有一座石堆的“笔嘴”,这是每一个刚到英德的游者都会注意到的标志。这座笔嘴看起来象在峰尖处又吐出一枝石笱,使山峰显得更高、更锐、更奇。
英德镇以山、石著名,南山的石则更具特色,南山的岩石,有的堆叠如墙,上面象锯齿般朝向天空,有的石瓣四裂,象千朵万朵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