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
这一次,崇祯少有的没有卖队友,而是对着一旁的王承恩道:
“你将陈演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统统给诸公说说!”
王承恩立马恭声道:
“是!”
接着,他就一条条的说起了陈演的罪状:
首先,结党营私、祸乱朝政。
其次,藐视皇权、置天家安危于不顾。
再次,一心谋私、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随着王承恩一条条的梳理罪责,陈演已是亡魂大冒,吓得六神无主。
他颤颤巍巍的跪倒,以头抢地,不停地告饶道:
“皇上,臣对时局判断失当,罪当死。
罪臣惟有哀恳矜全,许乞骸骨,回乡养老,以免因伤病残躯,误了军国大事。”
听着崩崩崩的磕头声,崇祯相信陈演这次是真的怕了。
不过,他可不会手软!
“陈爱卿,你这话说的有点晚了。
来人,陈演欺君罔上,罪大恶极。
朕恨之入骨,愤不能平;着连坐家族,家产抄没充公!”
陈演听了,直接吓得尿裤子了:
“陛下,罪臣支持南迁!
陛下,饶命!”
就这样,抱着柱子不愿离开的陈演,被大汉将军扒拉来手脚,硬是给拖了下去。
“……饶……命!”
崇祯犹自不解气,像鬣狗寻找猎物般,又在朝堂上扫视了起来。
待看到刚刚还义正辞严的光时亨时,他正准备开口,没想到光时亨先警醒的跪倒在地,不停地求饶道:
“皇上,微臣刚刚那番话,都是陈演指使的。
微臣……微臣也觉得,皇上南迁比较稳妥!”
崇祯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悠悠的开口道:
“是吗?
你若只是直言规劝,阻止朕南行,虽按律当斩,但朕尚可饶了你这遭。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的给人当枪使。
来人,拖出去,杖责八十!”
“皇上,饶命呀!”
看着光时亨也被拖了下去,崇祯继续盯着言官,悠悠的开口道:
“各位臣工不是喜欢廷杖,并以此邀名卖直嘛。
怎么,现在都哑巴了!
刚刚那份同仇敌忾的气势,都跑哪去了!”
“……”
回答他的还是一阵沉默!
崇祯对文官已经彻底死心了,直接开口道:
“既然你们不说,朕可就要说了。
首先,伪楚王案,朕已经派东厂查实,确实是楚藩内部出了宵小之徒,诬告楚王。
朱化奎确系楚恭王之嫡子!
以后,但凡有继续妖言惑众者,以欺君之罪论处。”
“……”
接着,崇祯又开始说起第二件事:
“崇祯二年,皇后有了弄瓦之喜,诞下了朕的长公主坤仪公主。
只是,当时坤宁宫有魏忠贤和客氏残余的党羽,企图用偷龙转凤之计,混淆皇室血脉。
如今,朕已查明,朕的嫡公主流落民间后,幸得楚王收养,特此尊号麒麟公主!
而宫中的长平,她……她虽不是朕的亲女,但事母尽孝。
朕和皇后都非常喜欢她,决定收为义女,敕封为……今日是初九,就敕封为阿九公主吧!”
“……”
最后,崇祯对着王承恩吩咐道:
“陈演在朝中广布党羽。
除罪大恶极的几个铁杆外,那些涉事不深的大臣如在三日内将行贿的金额翻倍上交内库,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有人心存侥幸,到了刑场上,可就不要怪朕不教而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