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的意思是:
容易得手的,那算不上女神;
轻言放弃的,那也不是爱情;
要想追到女神,你得敢于挑战;
不把主家的小姐勾搭上床,你永远无法从清客变娇客。”
“……”
“对了,我们今天不是来谈女人的。
你既然毛遂自荐,自然认为自己有本事。
说好了,我这里可不收庸才!”
说到才能,李磐一扫之前的颓废,自信的开口道:
“小弟不才,对制器这一块颇有研究。
对了,恩师正是东郊先生!”
王国梓:……东郊先生?那是谁?我只知道东郭先生和中山狼!
他干笑道:
“尊师很有名吗?跟李刚比如何?”
李磐:“……”
他面无表情的道:
“恩师自然不能跟梁溪先生相比。
但在武器制作这一块,应该也算前无古人。
先生着作的《军器图说》一书,介绍了自生火铳。
这种火铳,淘汰了火绳点火的装置,改用燧石作发火装置,不怕风雨,还提高了射速。
我见王兄在江防一战中,大量使用火器,以为你对恩师应该有所耳闻。
没想到,倒是小弟自作多情了!
既然你这里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还是去河南投堂兄吧!”
王国梓赶紧道:
“千万别!
你这恩师,肯定是大才;只是我孤陋寡闻而已。
对了,刚刚说的《军器图说》,你有吗?
其实,我对燧发枪也有点研究;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李磐并没有拿出《军器图说》,而是幽幽的开口道:
“王兄,你还是先将你的燧发枪图纸拿出来吧。
你我自认识以来,我基本就没听过几句真话!”
王国梓:……淦!这个李磐,在长了一张欠揍的脸的同时,还如此毒舌!
他从袖口拿出上次购买的那份燧发火枪图纸,递给了李磐;至于纸壳子弹,那可是又一大技术革新,他还得留一手,暂时没拿出来!
李磐看到王国梓的图纸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个设计图,竟然和《军器图说》里的如出一辙。
这时候,他也不敝帚自珍,从身上取出一本已经卷边的小册子,递给王国梓道:
“实在没想到,王兄的燧发枪竟然跟恩师的自生火铳一样。
我原以为,恩师已经是最了不起的制器大师了;没想到,王兄也是不遑多让!”
王国梓诚恳的道:
“李兄,还没请教,尊师到底是谁?”
李磐见王国梓诚心相问,便开口介绍道:
“恩师原是南京户部右侍郎毕大人,懋康公。
在总督粮厘的时候,恩师不愿与宦官同流合污,最终告老归田。
如今,他在歙县老家效仿当年所建的历山书院,正结庐教书育人!
他老人家雅负器局,扬历中外,与族兄懋良公并有清誉,世称‘二毕’!”
王国梓:……二逼?!这个姓氏,倒是少见!
“李兄,我准备到了汉阳后,就大量制作燧发枪。
不知尊师是否愿意出山,匡扶社稷?”
李磐摇了摇头道:
“上次收到恩师的信,他老人家对时局已经心灰意冷;加之身体不好,举箸提笔都有所不便。”
王国梓听了,略微有点失望。
谁知道,李磐又来了一句:
“不过,用火器打鞑子,是恩师的夙愿。
如果王兄能做到在战场上跟鞑子争锋,我想恩师一定愿意让师兄弟们过来帮忙的!”
王国梓:“……”
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