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其实我明白他的意思,带着我们几个人是个拖累,在路上他就巴不得把我们扔下了,要不是鱼炼师,我们根本到不了这里。”
马长海道:“那其他人都跑哪里去了?”
秋叶娘摇头:“这个我就不晓得,前日那个姓常的家伙只是把我扔在这里,说让我到寺庙去躲,他还说假如寺庙不开门就让我赶紧逃,他果然没说错这寺庙的门果然砸不开,这里的和尚也不知是不是死了,我不死心,我想他们终是要出来的,我就躲在附近找机会等他们开门,结果今日倒霉催的却遇见了你们。”
马长海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去五台镇?”
秋叶娘道:“我是听他们在路上悄悄商量的,当时路上还有人和他们联络,不过他们都躲在林子里说话,看不到他们是谁,我听他们说要让鱼炼师先在五台镇躲几日,他们的人已经在路上了,说是几日之后他们会到这里来接炼师去洛阳。”
马长海道:“鱼玄机和他们对话没有?”
秋叶娘摇头道:“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姓常的和他们在联系,鱼炼师没有和他们答话,那个姓常的好像不愿意让我们晓得这些。”
马长海望着秋叶娘:“你确定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秋叶娘点头:“千真万确,一个字都没有错。”
马长海嗯了一声,低头思考起来,山里的风吹得竹林沙沙做响,更使得秋叶娘全身冷得发起颤来:“官爷,我都把这些说了,你应该放我了。”
马长海点点头:“对,我说话要算话,不过我有条件的,这个我忘记给你说了。”
秋叶娘胆战心惊的望着马长海:“还有什么你没说的?”
马长海漠然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从你开始逃的那一刻开始算起,我数到一百,假如你在我数到一百之后消失不见,我就可以放弃追捕你,但如果你逃不掉的话,你就休要怪我。”
秋叶娘瞠目结舌,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不可能!我们说好的,我只要说出他们的下落你就会放了我!”
马长海漠然道:“你说我堂堂一名武侯,会不会跟你这下贱的逃犯做交易?”
秋叶娘愤怒的嚎叫起来:“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
马长海道:“无所谓,等我解开你的绳子,你就拼命的逃吧,我可跟你说,你可是我的先例,假如你真的逃得了,我一定不会再追捕你。”
马长海挥手让武侯解开她身上的绳索,这时候站在远处的牛化龙一看,还以为已经审讯结束,于是就走了过来,看见秋叶娘被解开绳子,他有点吃惊:“使君你这是搞的哪一出?”
秋叶娘绳子刚解,马上扭头就急匆匆的冲出树林朝着外面的山道上跑去,马长海干笑着对牛化龙说了刚才这个故事,牛化龙叹息道:“其实你不该骗她的,这样她就是死了也不甘心。”
马长海嘿嘿笑:“她甘心不甘心和我已经没关系了,重要的是朝廷要的是她的脑袋,我就必须把它割下来。”
秋叶娘在山道上狂奔的时候,马长海并没有如约数数,而是快步走到林子外面的路边,将栓在枫树边的马解了绳子,然后就骑了上去,随手就呛然抽出明晃晃的横刀,持着横刀,策马朝着路上狂奔的秋叶娘奔去。
秋叶娘听到后面传来的马蹄声,忍不住回头去望,这一望却望得她魂飞天外,原来那武侯马长海并没有在原地数数,而是骑着马,持着横刀一脸狰狞地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她已经被惊吓得忘却了愤怒,只是拼命埋着头奔跑,饶是她跑得再快,也没法和四蹄的快马相比,快马的的,很快就赶到她的身边,马长海高举起横刀,恶狠狠的一下对着秋叶娘的脖子斩下。
鲜血飞舞,映着淡淡的天幕白光,秋叶娘一个美丽的头颅便这样瞠目结舌的旋转飞舞在空中了,到死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杀了。也许她根本就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说话不算数的人。
下了马,马长海提着秋叶娘血淋淋的头颅漠然走了过来,牛化龙看得不忍,于是道:“马使君,其实你不必杀她的,我们可以把她押解回长安。”
马长海将头颅交给手下武侯,武侯将早已准备好的盒子打开,将头颅安放了进去,盒子里准备了生石灰,这样可以防止头颅腐烂生虫。马长海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对牛化龙道:“化龙,押着她上路会影响到我们的行程,我这样干也是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