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工作过,见惯了赌客的疯狂,其实内心早就想体验一把一掷千金的感觉了,今天机会终于来了,她很是兴奋了一阵子。只可惜会看不一定会玩,当金珠发现自己五千欧元筹码很快就只剩下不到两千的时候,心疼加后悔,眼泪差点掉出来。
于是,金珠果断的把剩下的筹码换成了现金,乖乖地给苏小小当起了翻译。
雷东也玩,这边赢一千,那边输一千,一圈下来筹码基本上没什么变化,不显山不露水,却把赌场的各种设备的性能摸了一个透。
十点半,苏小小将最后的三千多块钱筹码输光之后,终于开始大声嚷嚷了:“罗导游,罗导游,马上去换筹码,换五十万!”
“刁小姐,我们已经没有五十万了。”雷东装模作样的劝道:“刁小姐,时候不早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明天还约了罗区长谈事情呢!”
“工作的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谈,但玩不痛快不行。”苏小小做出很生气的样子,问道:“我们还有多少钱?”
“各种货币都加起来,折合人民币四十二万多一点。”雷东说道:“刁小姐,我们还要在新义州至少停留三到五天,之后还要去平壤,需要留下一些钱做经费。”
“真是扫兴,这么点钱还不够我在澳门玩一把梭+哈的呢!”苏小小懊恼不已,埋怨道:“你们国家也真是,既然开了赌场,我带钱来输怎么就不行了?通过各种关系才让我带进来十万欧元,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刁小姐,平壤肯定麻烦一点,但是在新义州,要想弄点钱进来,还是可以办到的。”雷东立刻冲着一直在附近转悠的朴太龙使了一个颜色。
朴太龙闪亮登场,热情的为苏小小解释了一下赌场为了方便赌客,提供的外汇拆借业务。
具体操作很简单,只要向赌场设在丹东的一个私人账户内汇入资金,立刻就可以在新义州这边提现,赌客也可以通过相同的渠道反向操作,将赢来的钱交给赌场,而去丹东提现。
这种服务规避了换汇的步骤,但却双向收取各百分之五的手续费,资金量超过一百万人民币,收取服务费百分之三,一进一出之间,至少是百分之六到百分之十的手续费,堪比高利贷。
苏小小装作大喜,立刻就和朴太龙达成了协议,然后利用酒店提供的电话拨通了国内的江铃,让她务必在明天上午十二点以前将一千万现金汇入朴太龙指定的一个私人账户中去。
资金划拨需要时间,苏小小也“不得不”终止了今天的赌局,意兴阑珊的在雷东和金珠的陪同下去客房休息。
将近十一点,整个酒店陷入了一片宁静,除了八楼赌场之外,不多的几个客人早就进入了沉沉的梦想。
然而突然之间,雷东的房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苏小小愤怒的咆哮道:“李处长,你给我出来,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房门很快就打开了,雷东“惊慌失措”的跑出去,问道:“刁女士,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来看看我的房间,这是什么东西?”苏小小愤怒的扭头就走。
苏小小的呼叫惊醒了楼层服务员,一个服务员慌忙过来查看消息,另外一个服务员则紧急向值班经理汇报。
在苏小小的房间内,那个安装有监控装置的花瓶已经被“意外”打碎了,微型摄像头和一截数据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李处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苏小小怒不可遏。
“这是怎么回事,客人的房间内怎么有这种东西?”雷东怒问服务员。
“我……不知道!”服务员无辜的看了一眼雷东,心道大多数房间内安装有窃听装置,这是公开的秘密,你应该清楚啊?
不到三分钟,酒店的经理就赶过来了,给出的解释是这间房子曾经住过一个外国间谍,当初为了监视间谍安装了这些设备,后来间谍被抓,这些设备还没来得及拆除呢。
对于这样的解释,苏小小虽然接受,但还是表达了强烈的不满,要求立刻更换房间。
要求被立刻满足了,苏小小被调换到一个同样结构的房间内,并和雷东一起彻底把房间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监控装置之后,才把那个灰头土脸的经理轰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苏小小和雷东,两人屏住呼吸,利用从悍马车上拿出来的探测装置再次检查了一遍,终于确信这是一间“干净”的房子。
最终,苏小小靠在门框上,盯着雷东问道:“为什么这样做?”
苏小小早就知道房间内有监控装置,甚至她能确定三处监控装置的位置,这两天一直在装糊涂,今天之所以故意打碎花瓶,其实是受了雷东的指示。
“我曾经说过,我有了一个新计划!”雷东走过来,轻轻把苏小小揽入怀中。
苏小小身子后仰,躲避雷东凑过来的嘴唇,问道:“什么计划?”
“美男计!”雷东的身体粗暴的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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