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了落井下石的事来。
“赵福才的染色工艺是赵家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并且还有方子,在赵家庄极其周边远近闻名,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困境。”魏月雪不解地问。
陆景叹了口气,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原来问题,“魏总,这个故事,还是由四爷给您解释吧。”
温曜煊睁开一丝眼缝看了他眼,继续闭着眼装死。
“对于这场官司,你有多大的胜算?”魏月雪小心翼翼问。
她很心虚,作为大boss,她对自己公司的官司一无所知,却在开庭前几分钟来问律师。想想她都觉得脸红。
陆景愁眉苦脸,这恐怕是他从业生涯以来最耻辱的一天,“对方人证、物证俱全。武昶早已申请专利证书,这在业界早已不是秘密。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我们的胜算不大。”
“百分之百。”一旁的男人斩钉截铁回答。
陆景一脸复杂地看着温曜煊,很想摇着他的双肩,问他哪来的自信。
但这只能想想,现实里,他虚弱地笑了笑,“四爷有后招,您放心吧。”
魏月雪松了口气,眼睛巡视了场内一圈,“周鸣,他怎么来了。”
温曜煊也看了过去,周鸣跟娘炮坐在另一个方块。接收到他们的目光,周鸣脸色不自觉的变得僵硬,继而松开,朝他们笑了笑。
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你看他浑身上下都是不爽的。哪怕就是那么随意的一个表情,你都会读出不同的信息。
“他很嚣张。”魏月雪皱起眉头。
“这个人心胸狭隘,你昨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他一定会报复回来。你看他身边的人。”
经温曜煊提醒,魏月雪仔细打量娘炮,即使戴着墨镜,他眼角还是露出淤青。
魏月雪顿时警铃大作,“他想怎么对付我?”
“你猜?”男人扬起眉尾逗她。
她凝眉思索了一会儿,恍然道,“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为鼎鑫案子而来。开庭时间是临时通知,连我们这个被告都措手不及,更别说旁人。虽然,西瓜创意是鼎鑫的乙方,但我不认为他会那么好心地来摇旗呐喊主卫,所以,通知他来的,是我们的对手,富康公司。”
分析到这里,魏月雪眉宇间露出担忧之色,“当初我在西瓜创意,接鼎鑫这单业务时,他跟我一起来洽谈合作,对这边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他刚才那个挑衅的笑容,难道,他手上握有什么证据?”
像是为了证实他的推理一般,对方律师走向了周鸣。两人有说有笑,那律师亲切地拍着他的肩膀,两人的关系一看就很密切。
魏月雪不由得握紧拳头。这一桩桩事情下来,特别是温晓楠昨天的回忆,对周鸣,魏月雪真是厌恶到了极点。
握紧的拳头被一只大手包裹住,魏月雪抬头看向手的主人。温曜煊向他点了点下巴,魏月雪看过去,见温曜杰被一群人拥簇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