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不怪她会这么想,毕竟救她的人是温曜煊。
温曜煊嘴角勾起,“不,他们目的不在我,而是屈傲汤。”
“汤哥哥?”魏月雪惊讶,“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他的人告诉我,你被困在郊外的仓库里。我救你出来的时候,发现附近有两拨人,一拨是他的,另一拨是想铲除他的人。”
“怎么会这样?”魏月雪使劲地揉搓着脸,喃喃道,“最近都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古怪的事。”
男人从她的语句里听出了不对劲,他双手抓住小女人的手腕,直视她,“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
眼泪滚落下来,魏月雪抽噎着说,“我爸妈可能没死。”
男人也是一惊,“他们没死?”
魏月雪已经泣不成声,除了点头,一句话说出来。
男人爱怜地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要怕,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帮你把他们找回来。只要还活着,我们总能找到他们。”
说这话时,他不禁皱起眉头,五年前岳父岳母用了这么一出诈死计,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如果他们去找人,哪怕是放出一星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蛰伏在暗处的人。
到时候,不仅岳父岳母有危险,就是这个小女人,她的人生安全也是岌岌可危。
……
嘉禾山庄的一墙之外,一辆suv停在暗处。
在车里静默许久的林艺涵,推开车门走向那个身形修长、站姿笔挺的男子。
“我们该走了。”
她的语气很淡,声音很凉。不仅声音凉,她的心也很凉。
昨天他们在暗处看着温曜煊将魏月雪救出,这人明知道那伙人是冲他来的,不惜冒着暴露自己行踪的危险,一路跟踪过来。在这里一站,就是十多个小时。
如果只是想确认魏月雪的安危,她能理解,毕竟魏月雪是因他而遭了这桩罪。可是当魏月雪站在窗前,与她的丈夫有说有笑眉目传情,他还是不死心地守在这里。
每过去一秒,林艺涵都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刀割了一下。
屈傲汤丢下指尖的烟头,他的脚下已经丢了一圈的烟头。他深深凝视着那道大门,碾了碾烟头,转身上了车。
在suv离开后不久,嘉禾山庄的大铁门打开。一辆商务车从里面驶出来,载着他心心念念的小丫头离开。
……
a市高端的生活区。
一个黑衣人匆匆走进别墅。这栋别墅外面看起来低调,里面的装修极其奢华。
黑衣人推开一楼书房门,里面的人正端着高脚杯品红酒。
“报告!”黑衣人刚毅的声音刺破安静。
里面的人抬头看他,一双眸子锐利无比,无形的压力在书房里蔓延开来。
饶是见惯了生死的黑衣人,也顶不住这种压力,他轻喘了口气,走到那人身边,“任务失败。目标任务没有出现,人质被另一拨人解救了。”
“哦?谁?”那人放下酒杯,饶有兴趣地问。
“温氏集团的温曜煊。”黑衣人说。
红酒杯应声倒下,鲜红的液体滴落在高级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