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地哭了一场。
最后,离开的人是屈傲汤。
“我知道你过不去这道坎,我也是。所以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好好想想,将来我们到底要怎么走。”这是他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晚,魏月雪一宿没睡,她向陈晨请了一周的假。
公费出去浪了一周,回来就请一周假,这要放在其他公司早被开除了。但是陈晨没说什么,他把魏月雪的话转给了苏迪,然后苏迪又转给了屈傲汤。
“一个闷在家里不上班,一个闷在公司玩命工作。你们到底怎么了?”苏迪对着老板桌后面的人说。
屈傲汤放下一份文件,又拿起另外一份,苏迪上前制止,“我说,你是不是该有个度?你作为军人的自制力去哪了?”
屈傲汤挥了一拳头过去,虎虎生威,要不是苏迪眼明手快退得及时,他自以为傲的脸蛋就要遭殃了。
苏迪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你是不是疯了,还真要打我?”
屈傲汤还是不说话,低头又看文件。
“我不管了,你爱咋咋地!”苏迪甩袖离开。
在门合上的一刹那,屈傲汤也将文件夹甩在桌面上。握在手中的签字笔,啪的一声,应声折断。
他想了想,拨了个号码出去。
“她现在怎么样?”屈傲汤问。
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在屋里,窗帘没有拉开,我看不见。”语气极度不爽。
屈傲汤沉默了良久,道:“好好保护她。”
收了电话,屈傲汤叹了口气,他终是放下不。
……
与此同时,一架飞机从t国飞往z国a市。
飞机刚着地,温曜煊就急着下了机。
“煊哥哥,你去哪,等等我。”秦若兮来不及拿包,连忙踩着恨天高追上去。
只是那男人根本没有等他的意思,一双大长腿走得又快又稳,三两下就不见了人影。
眼看着温曜煊消失在贵宾通道,秦若兮跺了跺脚,回头拿包。
“她现在在哪?”温曜煊问。
孙浩自然知道主人问的她是谁,“她请了一周的假。现在在家里,一直没出门。”
温曜煊看了看时间,眼看着就快到中午,也不知道小女人吃过早餐没。
他原本是要飞昨晚的飞机的,但刚好碰上台风要来,被滞留了一晚。
“我自己去那,你善后。”男人说完,快速地走出了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
再次来到这栋旧楼,温曜煊心里五味杂陈,要赶紧地将她弄走,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门敲了很久,里面的女人才来开,顶着一对黑眼圈,精神状态很不好。
温曜煊心下一惊,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魏月雪瞪了她一眼,回了一个字,“滚!”
门又要被合上,温曜煊一条腿伸进去。魏月雪怒火中烧,关门的力道加了七成。
“唔,女人,你要谋杀亲夫?”男人痛得脸都变了形。
“呵呵……”魏月雪冷笑一声,“亲夫你还不够格,奸~夫倒是称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