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五万块!二舅红着眼质问自己的妹妹。
罗母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解释道,“她二舅,你知道的去年寒里小刚才成的亲,光彩礼和酒席的开支掏空了家底啊,还欠了一万多,眼看小三都十八了,过了年也要说亲,只能苦了亲家了,还望二舅能去美言几句,我家婷子大学生,长得也不差,不值五万吗?”
二舅不吭声了,来的时候自己拍了心口说彩礼绝不会超两万,现在落差有点大,一时没了主张。那小伙喝得有晕菜,坐不住,被罗玉刚扛到铺上睡觉了。
罗玉婷已经麻木了,这哥们现在就躺在自己昨晚睡过的床上,她感觉家里人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已经嫁给这个黑脸汉了。
把晾在竹竿上的换洗衣服收回包里,再拾掇了一些日用品,罗玉婷趁家里人不注意拎着包就出门,这家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走了一会就到路口,能拦到去镇上的农用车,到了镇上转车去县城可以买票去外地。到了车站门口罗玉婷掏出手机,开机。一看一堆未接电话记录和短信,几乎都是前公司的人力资源部的,老娘都不愿意烦这些琐碎事,直接扣了后盖取出SIM卡扔在垃圾桶里。
现在要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问题来了,去哪?罗玉婷站在人潮之中苦思冥想。
突然那个男人的面孔从大脑里跳出来,就去他那。从包里翻出郑为香的名片,找了个报刊亭拨通了电话。
郑为香很惊讶地听完罗玉婷的决定,很快也觉得这是情理之中的事,上次在金陵就发现自己的舍友对陈主任有点意思,这不她能立马辞职追过来就很正常嘛。
“香香,你有他的电话不?”
“有,我找一下报给你,你记一下。”
罗玉婷转了一趟车才坐上路过范堤境内的长途大巴,上车的时候都快三点,驾驶员说大概晚上九点到范堤下面的顾庄路口下车,那边有去县城的黑车,可以几个人拼了车走。
一个大娘瞧了罗玉婷一阵子,好心劝说,“小丫头看你长得周正,还是找个熟人去接你,那边流氓比较多。听大妈的准没错。”
罗玉婷后悔死了,自己干嘛急着把手机卡拆了,这下子好了,打不了电话。现在只能寻个人借电话打,大不了给点电话费吧。
把车上人排查一遍,能看出身上带着手机的乘客很少,实在不行,只有借卖票的那个色鬼了,瘦的像麻杆,两眼闪着贪念,看见年轻的女孩少不了挨挨刮刮的。
直到晚上八点钟前排一个短发女生接了个电话,是个诺基亚直板。罗玉婷厚着脸皮与她攀谈起来,原来是个大学生暑假去同学家玩,这下子就有了共同话题,当聊完美容养生考研后,罗玉婷拿出自己的手机遗憾地说没电了,能借妹妹的手机打个电话。
陈友明正在县城大光实业总部办公室里和庙湾派出所老胡喝茶,这老胡来县城开会,得知陈主任也在,那就开车来叙旧,一阵子山南海北,陈友明明白这老兄什么意思了,得知陈主任最近在县领导那有了名气,他赶着来培养感情,等着将来陈主任高升后能帮自己再提一提,人总不能在乡镇上干一辈子啊。
手机响了,一看陌生号码,犹豫了片刻接通。听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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