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海将韩德忠任命为混凝土公司的总经理,不但给他配车,还给承诺年底给他分总利润的百分之五。
卢宁现在是天海集团涪山县分公司的区域总经理,意思是说他不但管理着涪山县房产分公司,还同样管理着这家新成立的混凝土公司。
他每天都在思索着如何的将这边的业务打理后,只有得到老板的垂青,他才有机会站得更高,更只有这样,那毁灭天海集团的计划才能够实现。上帝在让一个人哭之前,总会让他大笑。
在商品混凝土工厂建设的途中,一个更惊人的消息传了出来,原来是建设厅准备将省会至中阳市的高速路贯通到陕西去,形成西南的一条大的交通动脉。这其中就要路过涪山县,江天海听了这个消息后,他欣喜若狂,他知道只要这条路一通,那么久意味着涪山县的房价要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样一来,那么他在涪山县储存的几百亩土地,那可全都是黄金啊!一想到这个,这个老财奴差一点高兴得回不过气来。最近省城的业务越来越萎缩,而那涪山县的天海分公司却是一枝独秀,为他大把大把的挣银子。
从中阳市至涪山县的这一段高速路,是在目前通车的国道上扩建和铺装柏油路面。这高速刚一开建,涪山县这边的建设局也在蠢蠢欲动,县委县部门召开了几次会议,决定将目前通往各个乡镇的土胚子路面全部硬化,铺上钢筋混凝土。
九条大的路面工程一出来,那天海公司便拿到了七条。金桥银路,这几个字的意思是说在所有工程修建中,桥的利润是最大的,因为架桥有很多的不可见部位可以操作,比如说桥墩,这里面就可以有很多的利润走动。除了修桥,修路的利润空间也大,钢筋的标号,混凝土的硬度,实心路面的厚度,这些稍微一变化那么成本价格也变了。
涪山县天海公司的副总殷福华等那边混凝土工厂一完工投入使用后,他便成了天海在这边修路的总指挥了。除了自己厂家生产的混凝土外,这里面所有材料的竞购都需要殷福华来拍板,这可是一个吃钱的机会,不用卢宁交代,那殷福华自然会卖命去干。
卢宁目前在涪山县的主要工作,就是陪领导喝酒打牌,对于喝酒与牌桌文化,从他的内心来说他是很抵触的,但是为了生意,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原则。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现实中,我们很多的生意都是在饭局、牌桌或者是床上谈成的。
这边的生意做得如火如荼,那江雪艳和卢宁在最近却闹了一场不小的矛盾。因为工作繁忙,卢宁在不觉中冷落了那个女人,这下江雪艳怒火中烧了。她一改往昔的慈母风范,一个星期里无休止的对卢宁发火发脾气。
上个星期三卢宁终于是忍受不住,于是没等她闹完,就一下子挂断了她的电话,那知道那江雪艳完全癫狂了,气冲冲的下了楼,半夜开着车往涪山县问罪去了。幸亏最近她的丈夫曾旺全到北京开会去了,要不然总得闹出一场大矛盾出来。
半夜两点的时候她才来到涪山县,卢宁吃惊不小,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有这样疯狂的举动。不过他很是满意,“疯狂吧,越是疯狂,我越是欢喜……”他冷笑着,然后批了一件西服,去宾馆见她。
刚一见面,那女人满面怒气,卢宁一句话没说,静静的坐在床上望着她。她一见到那天使般的面孔,在最近一个月内消瘦了很多。她的怒气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猛的焉了下来。
她过去搂住他的头,开始轻轻的吻他的额头。他悠悠的说道:“艳姐,你误会了,不是我不理你,我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有时候饭都顾不上吃一口……”没等他说完,她开始愧疚,后悔自己的蛮横和坏脾气。
一个晚上,二人如胶似漆的缠在一起。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阴云都一扫而空,两口子闹矛盾,最好的调解地点就是在床上,那事一办,再大的矛盾也化解了。
八点一过,卢宁的电话就响个不停,他一手搂着江雪艳,然后不停得处理着各个事务。那怀中的女人,此时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她依偎在卢宁的怀里,仿佛一只小鸟一般。
涪山县这边的工地上,从原材料采购到搞运输的货车司机,这里面有太多的关系户,反正不是某局长的舅子就是某主任的表哥表弟。多方合作,在一个个县城里面最是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很自然,你生意要想做大,你要是不和这些天天打交道的主管部门搞好关系打成一片,你的生意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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