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顿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觉得这个乌象之所以要我们去月氏,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地道口的那个古怪东西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东西一定很重要,否则康忸密不会拿走它。安多从前进过地道,要拿早就拿了。就算是后来知道那东西比较重要,就不会来楼兰求婚,而是直接去米兰城的地道。康忸密一定是在安多带他从地道口逃出去的时候注意到的。”
莫顿点头说道:“不过,乌象之前不是说过?康忸密是贵霜部的,而贵霜部信奉的是佛陀教。康忸密带走属于摩西教的东西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看来只有在路上或者到了月氏才能寻找到答案。”
第二天,我们就离开了匈奴。
夏克娜对我恋恋不舍,哭泣着拉住我的缰绳,我说了半天好话,她才难过的松开手。
这时,乌象领着他的人和我们靠拢,夏克娜看到乌象,脸上震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我莫名其妙极了,问她:“夏克娜,你认识他吗?”
夏克娜又看了看乌象,又困惑的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吗?”
“夏克娜,你是说谁啊?是月氏的使者吗?”
“玛奇朵,你是说他是月氏的使者?”
“嗯。”我点头,并且感到奇怪极了,夏克娜从来没有离开过楼兰,月氏那么遥远,她怎么会认识乌象呢?
夏克娜叹了口气,摇头对我说道:“算了,孩子,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这个人,他应该不会害你。不过,你也没必要知道他的事情,还是都忘记了他是最好的。”
我困惑极了,可是看夏克娜的样子,又不愿意说,此时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只得作罢,想着有机会再亲自弄清楚。
…………
离别是让人伤感的,清晨的风还带着飒飒的寒气,我们连同一众护卫,身后还有十几车送给月氏人的礼物,在族人依依不舍的眼光中,踏上了征途。
月氏人自然有左贤王和头曼单于派出的人照料。我们一路上几乎都不交谈。
因为路途遥远,所以这次代步的都是骆驼,骆驼既能负重,又能进行长途的跋涉。
我骑着卡米尔摇摇晃晃地行走着。已经有浅绿的小芽从土壤里冒了出来,明媚的阳光洒满大地,塞上的风吹来也不再像刀子一般锋利,拂过人的脸颊时,就好像情人的手一般温柔。
春天已经来到了草原。近处倒不觉得,只有眺望远方时,才会发现前面是一片柔柔的嫩绿色。
到中午的时候,气温已经非常暖和了,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孔雀河的水好像玉带一样,在草原上忽隐忽现,远处的雪山也隐隐约约,在太阳下发出七彩的光芒。
间或路过匈奴的部落,得知莫顿是大单于的长子,为了匈奴前往月氏。
部落的人们都殷情款待我们,杀羊宰牛。美酒相待。他们热情而单纯,不会知道我们前往月氏是逼不得已的无奈。
第二天,我们在众人淳朴热情的歌声中离去,到达下一个匈奴的部落,依然受到同样的热烈欢迎。
那晚,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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