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泪让人悲伤,男人的泪更有杀伤。尹奂的泪让莫霜心里一软。
莫霜轻声对尹奂说:“我师父她老人家要见你,届时你莫要多言,切记切记。”
尹奂听到莫霜反常的语调,情绪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正想口花花,但嘴却张不开,这才想起来已经被莫霜封住了。
想想也太窝囊了,等一会儿一定得向莫霜要封口费,如若不然,非得封她的口不可。
尹奂静静地伏在莫霜的后背,一阵处子特有的馨香让他一阵阵迷醉,不一会儿,竟然歪着头睡了过去。
莫霜再仔细一看尹奂,没想到这个疲赖的小子还挺耐看,不说话的时候倒像个腼腆的大男孩。这个人也太多变了,如果他醒来开口说庆,就变成了另一副面孔。这人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综合体。
不一会儿,尹奂就醒了,刚才好像被什么划了一道。这时,莫霜背着她正在向山上攀爬,而尹奂的头顶戴了一个头套,幸亏戴了一个套,否则刚才还真要被树枝划到脸了,破了相可就惨了。
莫霜为什么给自己戴上套?是不是戏分来了?
一看莫霜走的山路,尹奂马上就用起心罗盘进行了定位,发现这个地方竟然离坐禅谷不远。
莫霜的师父是什么人?为什么住在山上,并且是离坐禅谷不远,难道她对坐禅谷有什么图谋?对啊,自己就是坐禅欲的人,她让莫霜把自己掳到这里来,到底有何用意?
给自己戴上套,肯定是莫霜的师父不愿意自己日后找到这里。如果是好事,还怕人找上门来吗?
尹奂决定继续装睡,看看莫霜的师父到底是何居心。看来莫霜对自己还算不错,知道提醒自己“莫要多言”,她的师父估计是个灭绝师太一样的人物。
终于上到了山顶,尹奂发现月光之下,山石之上,坐着一个女子,长相极为丑陋,大脸盘,肉鼻子,麻子脸,但除了脸部,其他地方的皮肤竟然相当的白晰,长得怎么就这么不搭调呢。
真没有想到,莫霜这样一个仙子一般的美女,师父却是走了另一个极端,竟然是个麻脸女。
莫霜放下尹奂说道:“师父,此人就是尹奂。”
“解开他吧。”
莫霜把尹奂解开,并取下了头套。而尹奂仍然像死猪一样地躺在地方,莫霜解释说,她掳走尹奂的时候,他正与同学们在喝酒,估计这一会儿酒还没有醒过来。
没想到莫霜的师父说:“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亏天;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莫霜的师父也是爱酒之人?这可真是少见,尹奂再一看,她的身后还放着几个酒瓶,有两个是空的,竟然是舍得酒的天时系列。莫霜的麻脸师父竟然吟得一手好诗,还爱酒,再加上白嫩的皮肤,这些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让尹奂感到十分怪异。
莫霜的师父问道:“此子本性如何?”
莫霜就把连日来尹奂的表现、所做的事、所说的话统统说了出来。尹奂听得冷汗直冒,这些事怎么她全部知道,而且细节都那么清楚?自己的功夫已经不低了,但居然没有发现莫霜就在一边看着,万一莫霜是自己的仇家,那自己就死了一百回了。
不行啊,练功尚未成功,自己尚需努力。回去之后,一定要练好功,好好练功。
当然,莫霜在描述的过程中也省略了很多细节,特别是在该要省略的时候脸色就会发红。
莫霜的师父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只是说她自己选择了这种练功方法,就千万不要中途而废,不要为俗事所扰,为情事所困。
莫霜的师父过来看了看尹奂说道:“小子看起来长得不错,我喜欢!”
尹奂心想,这下糟了!莫霜以前所说“受人之托”就是受这个麻脸师父的托,而今天把自己掳过来,就是为了满足师父的生理需要。麻脸女子围着尹奂转了一圈,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尹奂心中哀叹,今天算是栽了,如果跟莫霜,他倒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要满足这个麻脸女子,他实在是消化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这哪里是一个会作诗的女子嘛,显然就是一个女土匪嘛,而且还要抢自己作押寨男人!
到底是要出声反对呢,还是继续装睡?如何才能避免被这个丑女蹂躏?
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歁。今天就算是自己想逃走也是不可能了,莫霜的小手都逃不出去,更别说她师父的魔掌了。
不行,不能继续装睡。如果继续装睡,麻脸女子说不定就会乘势而上,在山顶上把自己给睡了,今后将如何面对凤紫?如何面对玉女?如何面对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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