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以后也要务必经常担任近侍!”
呆愣了几秒,审神者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觉得太欧也不一定是好事,比如说现在的我。把一期一振扔回厚偕交估吹眉奥穑可舳憔偷蔽沂歉龇乔醢伞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歹审神者还没忘记正事,他问我日课安排有没有传达下去,我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昨晚就已经告诉他们布告栏上会公布日课内容,今早出阵之前特地贴上的,人选我思考了很久。
大概是不怎么习惯我一本正经汇报事务的模样,审神者抬手摸了摸下巴,良久方才一脸纠结地看着我:“你这么正经还真是奇怪。”
我沉默,只是继续递过一期一振,试图给他时间让他思索一下现在应该做什么。
婶儿啊,在你眼中三日月宗近到底有多不靠谱?我明明对正事很上心而且效率超高的,我敢说主厨长谷部处理文件的速度都不如我。
看来审神者对真正的我一无所知,像我这么帅气有内涵的人……啊不,刀,也是世间少有了。
他像是想到了如今该做些什么,讪讪接过那把太刀,然后将灵力输入其中,仍旧樱花飞舞,付丧神现形开始自我介绍,特别尬。
我当时现形也是这么傻的吗?夭寿啊我的形象。
说实话,我是见过一期的。
那时他还没被磨短,看起来十分英姿飒爽,我也只是惊鸿一瞥而已。后来我被赠予秀吉正室,整日呆在静室中,或是被带出去供达官贵人观看,而身负吉光之名的他却被秀吉带着四处征战,身上的杀伐之气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秀吉又将他磨短,我就再未看到这位付丧神了。
水绿色短发的军装青年缓缓现身,声音温和,表情也十分温柔。华丽的军装制服似乎是受了前主的影响,但他的性格却不似秀吉一般。
我想起了那场大火,我在寺里同宁宁……不,那时应该叫高台院了,一起生活。她晚年时潜心修佛,后来居然能够看到我,偶尔也会与我品茶谈天,那是个聪慧而且优雅的女子,在大阪城被火焰付之一炬时,她只是垂下眸子,给我斟了杯热茶。
“很疼吧?”
本是寂静无声,她却突然如此询问,半晌我也知晓她问的是什么——如果刀剑都生有付丧神,那大阪城内,秀吉留下的、还有秀赖手中的刀剑们,岂不是要全部消失在火海之中了?被火灼烧舔舐,会疼吗?
“啊,会的。”
那时我的表情是怎样的呢?大概是笑着的,可宁宁说我却像是在哭,眼底的新月似乎也要消失不见了。
曾经身为人类,却永远无法拥有刀剑的冷硬心肠啊。
我曾以为吉光的最高作会就此消失,谁知却在这种情况重逢,神色不免有些恍惚,审神者仍旧在说话,似乎是初来不要太过拘谨之类的。我正发着呆,却被审神者直接点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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