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长贤弟几岁,你我便以兄弟相称即可!坐!”周余说着,开始取出茶具,后院就有一直煮着的热水,取出一些茶粉,放入杯中,冲泡开来,递给闫宁。“贤弟,请!你我二人,边喝边聊!”
闫宁看着这浑浊的茶水,感觉自己已经能想象到一会入口之后,满嘴茶叶渣子的感觉,暗暗动了动舌头,才举起杯小酌了一口,便放下。想着“这玩意比琦哥的茶可差飞了!这文人过的日子怎么也这么苦!”
周余见闫宁喝了一口茶便放下,觉得可能是闫宁不爱喝这茶粉,便从一旁桌上取出一些小罐子,打开来,放在桌子中间,说道:“看来贤弟不爱喝这纯茶粉的茶汤,这里还有些从西域来的胡椒,还有一些香料,不用客气!”
闫宁也是连忙拒绝:“周兄这是说的什么话,只是刚在来的路上,吃了一个胡饼,怕喝多了茶水胀肚,让周兄误会了!”
“妈呀,就这都高碎中的高碎了,跟喝破了袋的立顿似的,还要再加胡椒,那还怎么喝?别闹了!”
周余见闫宁拒绝便也不再强求,开始和闫宁开始讨论起学问起来,闫宁自然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一时两人也是相谈甚欢。很快就到了中午,周余提议要请闫宁去福满楼搓一顿。
闫宁也是连忙说道:“那能让周兄请客,贤弟来拜访兄长岂能让兄长请客,贤弟还算颇有家财,自是贤弟请客!”
周余听了也是拒绝道:“贤弟初来临清,自是该当兄长的请客,走走走!莫要多说了!今日谈兴正佳,你我该好好多饮几杯!”说着就拉着闫宁往福满楼走去。
闫宁见盛情难却,也便不再拒绝,正好可以借着再请回周余吃饭的机会,和周余拉近些关系,只是不知这次的考验要和周余处到什么程度?感觉自己再和这周余聊下去,就要烧黄纸斩鸡头,结为异姓兄弟了!
到了福满楼,店小二认出了周余,将周余和闫宁二人迎去了二楼的雅间。
看着装修的颇为讲究的雅间,闫宁也是开始期待起中午这一顿来,毕竟自己来到吃的那些破玩意,虽然扛时候,但确实不怎么好吃。
不一会,店小二就送来了酒菜,店小二也是识趣的没在两人面前碍眼,下楼忙活去了!
“来来来贤弟,尝尝这福满楼的菜,这可是临清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实不相瞒,为兄也不敢常来,还是借了贤弟的光!”
闫宁看着桌上的菜品,经过刚才小二介绍,那道用葫芦盛放的叫做葫芦鸡,看着就像现在的炸鸡。另外的自己就认识了生烩羊肉,还有烤鸭现在叫长安鸭炙,一盘鱼片叫丁子香淋脍还有一个卯羹,也就是兔子羹,还有一些小凉菜,可谓色香味俱全。
周余将将酒壶提起来,给闫宁倒上一杯,说道:“这是剑南出的烧春酒,整个临清就福满楼有!贤弟来,我们满饮此杯!”
一时两人推杯换盏,闫宁也算吃上了一口正经饭,有一说一,虽说味道上没有现代这么的丰富且有层次,但挡不住原材料好,而且这福满楼的厨子烹饪手法也是不俗,煎炒烹炸,闷溜熬炖也是样样精通,吃的他是满嘴流油。
周余趁着自己还没喝醉就喊来小二把账结了,然后又开始和闫宁喝了起来,因为酒的度数不算高,闫宁刚刚有些醉意的时候,周余已经不行了。最后还是闫宁将周余背回了竹影轩,路上闫宁觉得今天自己的表现还算可以,但有着表演技能的自己应该还可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