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府
蔡瑁与张允端坐在床榻之上,蔡瑁手中端着一尊温热的米酒,在手中转动着这尊襄阳一品坊产的上等米酒,虽还未进入冬天,但天气已经开始冷了起来。突然房门打开一白苍苍的老人进屋道:“少爷,最近刘珂每日都是出入舒春园!”
“德珪,你说这刘珂真会就此消沉下去?”张允望着蔡瑁问道
蔡瑁饮一口米酒笑道:“红颜祸水,昔日的吕布怎样?见了貂蝉还不一样英雄气短。不需多久刘珂就会一蹶不振。日后荆州只要有我蔡家在就不会亏了你张兄的好处!”
张允一听心知蔡家乃是荆州的第一大族,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靠上这棵大树日后真的好乘凉。笑道:“那还不是多亏德珪的计谋,就是不知长公子刘琦,德珪打算怎么处置?”
蔡瑁冷冷一笑道:“长公子,刘珂何等了得现在还不是每日沉迷女色,刘琦只需慢慢损其名声,不久后荆州只有一位公子就是刘琮。等刘刺史去后,蔡家依然是荆襄第一大族,而张兄也将飞黄腾达,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张允一听眼神中都放起金光,虽然是刘表的外甥,但刘表对自己其实也不是非常好,多亏遇上了蔡瑁才能一步登天成为襄阳的水军副都督!想到此举起一尊米酒道:“德珪借你家的酒祝你日后更上一层楼!”
蔡瑁一听大喜一口饮尽。
一旁的蔡老道:“少爷最近襄阳城中流传了一诗不知公子可有兴趣听听?”
张允闻听一看蔡老,蔡老说话不卑不亢,面无惧色。
蔡瑁说道:“蔡老请讲!”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蔡老将诗吟诵完看着二人
蔡瑁暗念几遍道:“此诗何人所作?”
“刘珂”蔡老道
张允一惊道:“此人还未死心?”说完看着蔡瑁
蔡瑁摇摇头道:“襄阳刘珂根本不会有所作为,江陵的商社也被咱们给封了。荆南四郡的太守也都换了人,刘珂无兵,无权,无势!能掀起什么风浪?”说完得意地看着张允
张允一听呵呵直笑,猛然停住喊道:“荆北大营的张绣可是跟刘珂的关系极近!”
蔡瑁摆手道:“囚中之虎,有何可俱?”
张允一想嘿嘿一笑掩饰自己的多虑!
却说刘珂自从看上了舒春园,便令伊籍花了五万金自那个姓任的老板那里买来舒春园。五万金其实已不是小的数目。刘珂数年的积蓄不过如此,又加上威逼恐吓才买下舒春园。舒春园可是一家相当于生金蛋的鸡。襄阳城中第一大妓院每日进账最少都在五百金,生意好时可千金!这样一只金蛋的鸡任老板自然不愿意。不过谁让刘珂是荆州刺史刘表的儿子,刘珂虽然现在权利不如以前,但还挂着一个将军的空衔,这里又是襄阳,俗话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
刘珂看着修缮豪华的舒春园,蓝荷看了得意的刘珂道:“公子竟真的成了奴家的老板!”说完又是掩面
刘珂看了蓝荷一眼道:“我是此处的老板,只需你,红梅跟老鸨知道,其余的人没必要知道!”
蓝荷一听问道:“这是为何?”
刘珂凑近蓝荷低声道:“赏你百金封你嘴,还需要理由吗?”
蓝荷看着刘珂,听了百金可是舒春园一日的收入,竟都全给了自己。刘珂出手真是大方!
刘珂叫过老鸨又是叮嘱一番,该舒春园为“洞香春”
“洞香春”乃是昔日战国时魏国都城安邑一酒肆。刘珂在前世偶然间记得这么一个名字,此时感觉舒春园的名字有些别扭,突然想起洞香春这么一个名字,便剽窃而来。
洞香春换了主人,自然要修饰一番。毕竟每个主人的品味都不一样。五日修缮一新后,再次营业。幕后的刘珂如同常客一般每日混迹于此。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日伊籍得到豫章急报急忙在洞香春中寻找刘珂,推门一看刘珂竟还在逍遥,跟那蓝荷亲亲我我,好不快活。伊籍见了急道:“公子,豫章有变!”
刘珂一听站起道:“快讲!”
“柴桑失守,黄忠奉命退守长沙。徐庶,甘宁则在向襄阳而来!”伊籍道
“豫章的蔡中不是有三万襄阳的水军,徐庶也有二万人马怎会还丢了柴桑?”刘珂问道
“蔡中自到了柴桑与徐庶便翻了脸,徐庶听了公子的话,对蔡中便忍了。谁知江东的周瑜竟奇袭九江,吕范为内应打开了柴桑城。蔡中一路败退,三万大军死伤过半。便被周瑜一路夺回了整个豫章!”伊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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