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力夫并不买账,手拈山羊胡儿,只是眯眯笑,似乎都懒得跟黄佑交手。
黄佑本想引梁力夫到跟前来,他假装跟其搏命,楚三施以援手,二人合力擒住梁力夫,然后再以梁力夫相要挟,让那些拿枪的小子们乖乖把枪放下。如此,他才能多一分活命希望。
只可惜,他错将狗尿苔当成灵芝草,误把癞皮狗看作杀人狼。
楚三见势不妙,早就溜之乎也,这当儿别说找楚三的人,连楚三的一根毛也妄想找到。
黄佑又羞又恼,叫苦不迭,只恨自己不能肋生双翅,也不会遁地神功,既不能上天、又不能入地,也就只能豁出命去,跟姓梁的拼了!
要说黄佑真是一条硬汉子,抖擞精神,虎目圆睁,牙关咬得咯嘣作响,大有壮士不惧死的气概。
再看梁力夫,跟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如同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在看别人的热闹似的。
这当儿野狼一伙见凶险暂消,先是各自常舒一口气,然后各自撕破衣衫,为对方进行简单包扎。其中受伤最重的当属带头大哥野狼,老舅在他后腰上捅得那一刀尽管没有伤到要害,但由于失血过多,害他变得虚弱,脸上没有了血色,连嘴唇都呈灰白色。
唯一一个毫发无伤的竟然是草儿,草儿用小狗递过来的布条,仔细为丈夫包扎伤口,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分明是心疼的不行。
以后的草儿,只在心疼丈夫的时候会落泪。除丈夫之外,再不会为任何人落泪。那股子杀人不眨眼的劲头儿,这当儿已经烟消云散,再不复存在了,她又变回了先前那个弱女子。
本来,小狗小声劝大哥乘着无人理会的当儿赶紧快走。他认为姓梁的不是什么善类,再弄死姓黄的之后,难保不会对他们下毒手。
然而野狼却固执地非要留下来,他不信梁力夫跟黄佑是一路货色,他坚信梁力夫是位仗义君子。
丈夫不走,草儿也不走,她的命与丈夫的命系在一块儿,死也要死在一块儿,这是她几乎每天都会默默发下的誓言。
大哥不走,五小鬼同样不敢走。他们的命也同大哥系在了一起,就在他们决定跟定了野狼的那天起,他们五个就跟中了魔障似的,天真的认为没有了大哥,他们五个等同于没有了主心骨,那样他们还不如死了的好。
而偷袭野狼得手的老舅,这会儿盘膝坐在地上,俩眼珠子直勾勾的直冒傻气,嘴角还不住的往外淌黏涎。很显然,是他身体中的药性发作,才害他变成了这副痴傻捏呆的样子。
“梁力夫!今天不是你死,就是……”
硬汉子黄佑话没说完,突然咕咚一声跪倒在地。
“梁大哥……我错了,你宽恕我吧……我不是人,我是畜生……”黄佑哭了,哭得很是伤心,非常难过。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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