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砧板上的活物,等待着被斩杀,想到这里司徒飞便站了起来说道:“好了我也不想跟你耗下去了。”说着真气运转起来,血战见状眼前一亮,随口说了句,“这才像样子吗?来,出招吧!”
司徒飞真气看起来柔弱,力道却绵长而有力,血战见状急忙说道:“你还会什么?都使出来让我瞧瞧!”两个人在血战放水的情况下司徒飞又一次被血战打败了,血色战刀透胸而过,司徒飞笑着闭上了眼睛,剩下的又是无休止的等待,就这样循环着,等待司徒飞复生似乎成了血战最有趣的事情,司徒飞每一次醒来力量都会有稍许的进步,从与血战对战的放水到不放水的,司徒飞一点点的摸着血战的模式,更重要的是他在摸索血战大神的作息习惯,如此下去终于有一天让司徒飞发现了,血战大神只有自己活过来的那一天才会来找自己。
他想逃跑,可是当司徒飞走出牢狱,见到血色宫殿的时候,他才发现血色宫殿别无他人,白骨森森如同神界炼狱,司徒飞还没分清方向便听见血战说道:“这里是我的屠杀场,你没有地方可逃,而且血色宫殿没有我的允许是不会有人来的,正好师父最近也没有任务给我,所以就拿你练练手,打磨一下时间正好。”话到了这里司徒飞有些绝望了,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大神,你杀了我吧!如此折磨我,我哪里受的住!”司徒飞终于说出了真话,可惜就算说出真心话又有谁能来理解自己呢?不出一个季度的时间里死了多次,已经超过了自己这么多年复生的次数,想要逃哪里那么容易,每一次的复生都是痛苦的,“青嫣,你为什么要把这样的法诀传到我的身上?”司徒飞在心底咒骂女巫青嫣,血战却在一旁满意的看着自己,“你看什么?我好笑吗?”
血战摇了摇头没有应答,接着观察司徒飞,司徒飞又问道:“那你为何盯着我?”血战说道:“你就如同一件能吸引的商品,或者武器,也可以叫做好吃的,你说我为什么不用欣赏的眼光看你呢?”司徒飞对血战的专注没有任何办法,这时候血战似乎收到了什么消息,急忙出了牢狱,表情变得很是严肃,刚出牢狱便收到了神主的传话,血色宫殿的法阵无条件被血战打开了,所有下人与士兵守卫都回到了血色宫殿中,血战则一个人飞往了位于神界中心的神主宫殿,此时的神主稳坐在神殿之上,世镜高高挂起,画面中是南部落洲药慈的家,不知道为什么庭院突然起了火,水寒挣脱了南部落洲大神的掌控,在府庭院里四处肆虐,除了放火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你看到了吗?”神主威严犹存,睥睨天下众生,血战急忙跪了下来,说道:“回师父的话,我记住了!”神主一听点了点头对血战道:“你可是我三个徒弟中最有出息的了,这件事我只能让你去办。”血战有些茫然,不可思议的问道:“杀一个凡人?就算他杀了药秦,也不至于需要我去杀他吧?又不是什么大神……”正说着话,神主一拍椅子的扶手说道:“为师的话还没有讲完,你自己装什么聪明人?”
血战知道师父怒了,急忙单膝跪地说道:“师父恕罪,我定不辱使命完成任务!”神主一听又一个反问,道:“什么任务?”,“杀了那个凡人,还南部落洲一个太平啊?”神主突然手上一用力将椅子的扶手折成两段,猛地将手中的一段扔向血战,血战哪里敢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急忙说道:“师父徒弟知错了!请师父示下!”
“三个战神皆是我的徒弟,可是为什么有的徒弟就不能听完我说的话呢?”听了这话血战急忙俯身磕头,说道:“徒儿错了,请师父责罚!”神主提高了声音道:“去杀了南部落洲大神药慈,听清楚了吗?”没错血战听清楚了,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杀药慈,刚要开口问,忽然想起了师父不让多说多问这件事,急忙收回了话茬,听神主说道:“南部落洲我要收回来,然后交给天将掌管!”听了这话血战急忙问了句,“师父,为什么是天将?我不行吗?”
神主一听又骂了一句,“你不是有血色宫殿吗?怎么忘记了它的能力吗?”血战还想与师父争吵一下,可是神主却说道:“赶紧去杀了南部落洲药慈!别他娘的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