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身躯担子重,三界安危独自扛;
拯救苍生浑不怕,只是恐的天下乱。
对于公羊输而言,天下之大还没有什么让他感到恐惧,包括他知道琦仙是神女后人这件事,当然也包括琦仙要做的一系列事情,当初公羊输叛出龙隐帝国后便与琦仙划清了界限,他告诉琦仙,如果有一天琦仙真的逆天而行,真的搅的天地变色人界动荡,那么他会第一个站出来阻止她。
琦仙只是冷笑,她从来都没想过公羊输会真这么做,数十年的感情说断就断了,公羊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都城百川,银光护卫队从那以后便名存实亡,骨干人员尽数跟随公羊输而去,连同独孤乐章与水寒也都跟着叛出了龙隐帝国,仰望星空琦仙每一次想起那天的情景都会莫名的问自己一句,这一切到底错在了哪里?
她只不过想跟神界讨一个说法,或者说想带着人界所有人反抗神界一次,既然你们来过人界,人类又为何不能登顶神界一次,战斗的怒火已经悄悄的点燃,那火虽然微弱却在琦仙的内心一点点的烧了起来,公羊输不知多少次遥望摘星塔,其实只有他知道琦仙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她久居摘星塔并不是为了距离天神更近一些,只是为了登天反抗时第一个冲出去而已。
蓝辰看着公羊输不知道该怎么说,三界的存在与否他不敢肯定,但是去过了冥河之后蓝辰便肯定了冥界与神界的存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是相对立的,有好人就会有坏人,有地下冥河便会有天上宫阙,所以有冥王便会有神王。
“有些时候我真的想就这样安定下来,在湖边造一座房子,开垦一片荒地,然后每天晒太阳钓钓鱼,耕种点自己想吃的粮食。”公羊输看着水寒,向往着自己的生活,蓝辰叹了口气道:“我们都是被命运安排的人,在命运的巨大漩涡中挣扎,出不来也进不去,想要有一番作为却困难重重,想要出来却也是万不可能。”
这时候水寒吃完东西,呆呆的看着手中残留的油纸以及食物残渣一动不动,蓝辰见状问公羊输道:“他这是在干什么?”公羊输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那次战斗留下来的后遗症吧!”
蓝辰打开了话题,道:“老先生没恨过你的徒弟吗?”
公羊输摇了摇头道:“哪里有那么多恨?虽然是水寒刺伤了我,但是那毒是兵折炼出来的。”蓝辰试探着问道:“那毒真如绿云所说那般无解吗?”
“没错!那毒确实厉害,不然兵折说什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公羊输说的坦然,没有愁怨也没有任何的不甘,反过来问蓝辰道:“你没恨过谁吗?”
“我记不起来了,那么多年的往事虽然都历历在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也许那个人不是我,可是记忆却异常的清晰,让我不得不相信。”蓝辰感叹着,公羊输捋了捋胡子思索着蓝辰的说词。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你与那些记忆不符合?”公羊输一语道破,蓝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公羊输接着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蓝辰想了想道:“我复生以前的那些记忆绝对不是我现在这个性格能做出来的。”
公羊输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似乎在对蓝辰说,又好像自言自语,只听他说道:“中州大陆犹如一个巨大的谜题,这谜题的背后隐藏着千千万万种法诀与法术,有自创的又遗留的,但是这些法诀武技离不开两个人群。”
蓝辰直言,“老先生说的是神女与摆渡人?”公羊输点了点头,道:“两个人群都擅长灵魂法术与法诀,所有的术式都是针对人类存在,后来人族渐渐崛起,融汇贯通了神女与摆渡人的法术,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公羊输停了停看了看蓝辰,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蓝辰有些不自在,蓝辰只能说道:“老先生有什么话,直言便是。”公羊输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道:“小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蓝辰一想到女巫青嫣割开自己喉咙这件事也只有坦然一笑,摇着头道:“不提也罢,那一年我身中衰亡术,我的妻子白又柔为了救我想尽了一切办法,甚至自学了医术,巫术以及有关于我病症的所有书籍。”公羊输轻叹一声,道:“你这妻子还真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是啊!是我三生三世都修不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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