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时日来赴约,重病缠身席间缺;
原为新婚大喜日,却闻红颜轿中逝。
蓝辰看着眼前带有血迹的手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手帕主人的点点余香,字迹鲜红,写道: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奈何无力反抗;
怨天不公,恨爱无缘,碎碎念再无望;
身穿喜服,孤身轿中,耳畔欢天喜地;
掩面而泣,左右细观,唯独不见君至;
念其誓言,唯忧己父,唯有留坐轿中。
泪水划过脸颊,蓝辰死死的握住拳头,已经泣不成声,司徒飞安慰道:“殿下,不是我们不赴约,而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又如何去见她?”蓝辰忍受着割心挖肉般的痛苦伸手阻止了司徒飞的话,摇了摇头,“别说了,段冰冰已经去了,说什么都晚了,我只是痛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坚持几天,让我与她见上一面。”说着蓝辰用力的抽打着自己的双腿,可是他还哪里有力气,刚打了两下便出了浑身的虚汗。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一身材婀娜身穿黑衣的女人走了进来,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颜色鲜艳,样子精致的瓶子,“你就不怕自己因此死掉吗?”蓝辰红着眼狠狠的盯着那女人说道:“你杀了我吧,就算你有救治我的办法,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所有我爱的人以及那些爱我的人,我不想他们在因为我受伤,或者死亡。”
“你放心,我青嫣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虽然能诊断出来你中的是衰亡术,但是这种术我也没有把握能解,还有就算我有办法也要看你自己求生的欲望强不强。”
青嫣把托盘放到床边的桌子上,扭过头来对司徒飞说道:“我现在要施法了,你还是出去的好。”司徒飞哪里肯离开,说道:“保护殿下是我的职责,而且女巫绝非善类……”话还没说完蓝辰便说道:“下去吧,她真的想要杀我的话,你是拦不住的。”
司徒飞还有些犹豫,蓝辰接着道:“去查清楚,段冰冰嫁的人是谁,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龙隐国的皇子龙战。”司徒飞点了点头道:“是龙战没错,不过这血书他并没有看见,别人不知道段冰冰自裁的原因,但是她的父亲应该清楚。”说到这里蓝辰沉默了,自嘲的笑了笑,心中念道:“知道又如何?他龙战难道会挥军北上不成?”
青嫣见司徒飞离开了便对蓝辰说道:“如果我不能在一个月之内解开这衰亡术,你将活不到新年,更悲剧的是这段时间你会一直瘫在床上,清醒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少。”
蓝辰笑了笑,“清醒又如何?不如长睡!”听了这话青嫣算是明白了,这个蓝梦泽的继承人已经看透了生死,“我知道你已经无所谓,可是百川城中应该还有牵挂你的人,还有需要你的人。”蓝辰当然知道青嫣说的是那太子妃白又柔与她腹中的孩子。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蓝辰大多数时间都处于昏迷的状态,司徒飞见状直接拔出佩刀,指着青嫣道:“殿下自从到此,便越来越严重,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锋利冰冷的刀就在自己眼前,青嫣却诡异的笑了,“如果不是白又柔,我会用这么多的时间与精力救他?别以为他是你口中的殿下,在我面前他什么也不是,你已经给我惹急了,我现在就在你身上用药。”
话音未落司徒飞突然眼前开始旋转起来,任凭自己如何揉搓双眼,摇晃脑袋,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你做了什么?”青嫣冷声道:“我说了拿你试药就拿你试药,如果这药有效果那么我就会用在你主子身上,如果没效果,或者反噬,那么你就只有代替你的主子去死了。”
“阴险的女人,你绝对不是女巫,哪个女巫会在这烟雨楼?普通人见到女巫连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前扑后续的掀你牌子!”司徒飞厉声喝道,步伐却早以在原地划起了弧线,青嫣笑着道:“你还挺聪明,但是我告诉你,只有那些不成气候的女巫才会隐藏到人烟稀少的树林中,而我不需要!”说着一把将司徒飞推倒在地,看了看掉落在一旁的佩刀目光突然亮了起来,司徒飞倒在地上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怒发冲冠,红颜已逝,借事北上袭百川;
百年太平,龙战于野,追责王族交太子。
龙战从段冰冰父亲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一怒之下挥军北上,剑指蓝梦泽,一个月便破了边防兵临百川城下,大军将百川围的水泄不通,满朝文武逼迫蓝梦泽交出太子蓝辰,两军僵持数日。
蓝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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