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根本听不懂他的话。
“蒋少恭,我再说一次,我不是骆心!”索性否认到底吧!
他却嗤笑一声,扭头看向别处,“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赖。要我把你的私.处特征都说出来吗?要不要?”
这一招真的又狠又损。
我捂着什么都听不见的左耳,冷冷地质问,“你现在已经把我的耳朵打聋了,竟然还不肯罢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满意?”
“沁沁,别说傻话!”身侧的崇叔有些不安。
恶男则怔了一霎,眼睛里的怒火反倒没那么盛了。
“我不要你死!”顿了顿,他扬起帅脸,倨傲启唇,“我要你生不如死!走着瞧,你一定会生不如死!”
语毕,对崇叔笑笑,转身离去。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软软地往下堆着。
崇叔吃力地把我扶起来,送到沙发上坐好。
随后,他去了卧室,好像在打电话。
再出来时,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沁沁,稍微坚持一下,我叫了车,一会就去医院给你检查耳朵。”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我摇头,“没关系的,睡一觉就好了……”
——自己根本就察觉不到,说话声很大。
崇叔坐下来,把我揽在怀里,不再言语。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吕管家来了。
同行的还有狄风。
看见我头发散乱、脸色憔悴的样子,狄风立刻怒视崇叔,“沁儿这是怎么了?”
“跟崇叔无关。是蒋少恭来过,打了我一耳光。”我赶忙解释。
狄风稍带歉意地对崇叔微微颔首,旋即,弯腰抱起我,顾自出门。
“吕管家,帮我锁门……”我回头叮嘱。
“别说话,闭眼待着。”狄风柔声命令,脚步又稳又快。
去医院的路上,车子里的三个男人似乎各怀心事,包括吕管家在内。
我无暇猜测他们都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一巴掌挨得理所当然。
算是惩罚昨晚犯下的过错吧!
到了医院,崇叔的出现再次引起不小的震动。
经过一番细致检查,确诊是耳膜穿孔。
据说左耳本来就有陈年痼疾,这次想要彻底痊愈,可能不太容易。
做完应急处理,崇叔决定带我去“栀园”,让医院制定出完备的治疗方案,然后上门诊治。
我也确实不敢再回住处,就听从了他的安排。
时隔数日,再次睡在那张病床上,却不是陪护,而是变成了病人。
躺下时已经是后半夜,闭上眼睛,百感交集的内心却不容睡意靠近。
崇叔没走,狄风也在,他们一左一右守护在床边。
左耳虽然失聪,好在右耳还能听见声音,隐约可闻对话声。
“崇爷,蒋少恭去哪了?”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