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蒋少恭走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他倒是有跟崇爷通电话,只说身体并无大碍,直接回度假村去忙活试营业的事情了。
起初,我不太相信恶男真的就此罢手。
直到平安无事过了几天,惴惴的内心总算安稳下来。
崇爷的腰伤明显有所好转,我离开的日子也近在眼前。
这天上午,外面阳光不错。
我站在窗前感慨“春天快要来了”,崇爷便对吕管家耳语了几句。
稍后,管家带了护理员进来,帮崇爷坐上轮椅,一行人出了房间,来到二楼露台上。
名为露台,却用玻璃罩着,地板和桌椅都是原木色,四处摆放着郁郁葱葱的绿植,春意盎然。
桌上已经事先备好水果和饮品,还有两尊木雕棋罐以及一方木质棋盘。
将轮椅固定在桌前,吕管家率众人悉数退下。
崇爷用水果叉扎了块西瓜,送到我嘴边,“来吧,赏脸吃一口。”
我眯眼笑着,吃了西瓜,随口道谢。
然,他接下来的话却令我心惊。
“沁儿,我们现在也算熟识了。你不打算把自己的过去都告诉我吗?”
“崇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反问,有点心虚。
他淡然笑笑,用同一只水果叉吃了块西瓜,“我不想派人查你,而是希望由你亲口告诉我你的过去。”
我相信他没有调查过我,更相信他若是想调查,分分钟就能把我查个底儿掉。
——连我的底细都不清楚,就敢开口说要娶我,魄力可见一斑。
“崇爷,你想知道什么?”话问出口,觉得这样反而被动。
果不其然,他笑了,“全部。”
我咬着嘴唇,脑海里筛选着什么可说、什么不能说,什么瞒得住、什么瞒不住。
“有那么难吗?”崇爷审视着我,依旧面带微笑。
“我是骆倾倾的女儿。”这是我今生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必须作为自我介绍的开场白。
想不到,男人一点都不意外,“我知道。”
“你知道?”还说没有调查过我,不老实!
他抬手摸摸我的头,“你们长得太像了,难免令人产生联想。那次,我提起她,无论你嘴上如何伪装,都掩饰不了眼中那份倏然而现的光彩。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才肯承认她是你母亲呢?”
“崇爷,你应该听说过,骆倾倾的女儿在六岁那年就被人拐走了。如果我随随便便就告诉陌生人,‘你所说的著名舞蹈家骆倾倾女士是我的母亲’,这样会不会太奇怪?”事实就是如此。
男人频频颔首,“唔,有道理。所以,你叫骆沁。”
“没错。”我矜傲地昂着脑袋瓜,冲他伸出右手,“蒋宇崇先森你好,我叫骆沁,以后请多多关照。”
他抿唇浅笑,握了握我的指尖,“沁沁你好,我是蒋宇崇。今后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千万不要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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