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的双手下意识捂住了小腹。
“蒋少恭,耀扬在看着呢!你不可以这样欺负我……”不是怒斥,有哀求意味。
男人的身体悬在上方,暧.昧地舔舔嘴唇,“纪耀扬看着又能如何?”
深邃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猜不出他是真的想法。
——原以为肆无忌惮地贬低跟他之间的过往就会令他愤然离去,却不成想,事态演变成了引火上身。
“我肚子里怀着孩子,不可以被惊吓。蒋少恭,求你,放过我!”适时服软是上策。
他嗤笑一声,“少拿软话搪塞我!”
我的脸色一定白得厉害,连手指尖儿都怕得发麻。
“三叔……”忍泪唤了一声,“求求你……”
“现在舍得叫‘三叔’了?直呼全名不是很爽吗?一口一个‘蒋少恭’地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主子呢!”貌似态度有所缓和。
我继续认怂,扁着嘴巴跟他对视,眼里的水雾越聚越多。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虎着脸色命令道。
“哦……”我吸了下鼻子,扭头望向一旁,泪水顺势滑出了眼眶。
委屈一下子汹涌而至,忍着抽泣,肩膀却止不住地耸着。
几个月来,在耀扬面前我始终平静如水。
这一刻,伪装出来的坚强全部都被击碎。
男人长长地吁了口气,低声咒骂一句,翻身躺下,把我裹在了臂弯里。
“我特么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恨声咕哝完,弓唇重重地印在了我的头发上。
我哽咽着,“五天没洗头,都出油了……”
“五年没洗又能怎样?”他厉声反诘之后又粗声劝慰,“好了好了,不是没有强要你么?别哭了,当心孩子生出来之后是个‘夜哭郎’!”
“吓唬我有意思么?”我顺杆往下出溜,“孕妇的心脏很脆弱的,万一……”
他立刻打断,“行了啊!”
——余怒未消,狠话还是要说一说的。
我抹了下鼻涕,“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该不会是陶重那个叛徒跟踪过我吧?”
“陶重若是真有做叛徒的潜质还好了呢!”他又恢复了冷冽的神情,“是‘永思苑’那边告诉我,有人想要选墓地,并且提到了纪家夫妇,我就知道是你。找了个黑客,用你的手机号码做了定位,然后我就来了。”
“‘永思苑’是你家开的么?”这句话有找茬嫌疑。
他鼓了鼓腮帮,“骆心,我不生气你难受是不是?非得是我家开的墓园才能有人给我通风报信吗?”
“那你之前怎么就能断定我会去买墓地……”我看向边几上的骨灰坛,眼泪又涌了出来。
男人也跟着看过去,迟疑片刻,起身坐好,用随身携带的帕子帮我擦拭鼻涕。
“骆心,这里环境太差了。”他不嫌脏地把帕子放回口袋,“你现在这个身体状态,不能住在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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