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金钱,乃至性命,你想要就只管拿。”
“没那么严重。”我用指尖一下下点着他的胸肌,“就算是利用,也不会伤害到你。”
他警觉地抓住我的双肩,“骆骆,你是不是想做什么?如果是,只管告诉三叔,三叔替你做。”
我又笑出了梨涡,“那你就再来帮我上一次课吧!”
“换个要求行不行?”他乜斜着我,“你知不知道她们身上的香水味有多难闻!”
“难闻倒不至于,就是太浓了呗!多闻闻也就习惯了,没准儿还会爱上那股味道呢!”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三叔眯眸瞟了我片刻,忽然变脸,双手搂住我的后背,把我仰面压在了桌子上。
“你个小豹子,胆敢戏弄大豹子……”说着,嘴唇袭上了我的脖子。
弓唇所触之处,痒得那叫一个神魂颠倒。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哭着笑着求饶。
三叔不肯轻恕,连啃带啮,势要让我长长记性。
痛痒难当的滋味,宛若徘徊在生不如死的边缘。
“你们……”蓦地,一个惊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三叔停了下来,我们一齐扭头望过去。
几米之外,卓宵像跟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儿。
三叔一点也不惊慌,淡定地帮我坐好,寒声开口,“卓副总来了。”
“卓副总”这个称呼好像提醒到了卓宵,他的脸上立刻挂起了不太自然的笑容,“蒋先生,您好!”
我茫然站起,“宵哥……,你怎么过来了?”
——被名义上的“丈夫”撞见我跟别的男人狎昵,再镇定也会局促不安。
卓宵的目光虽然凛冽,却在冲我微笑,“刚在附近吃了个工作餐,顺道过来瞧瞧你。”
说完,立刻转向三叔,“蒋先生,过两天‘郑氏’要举行个酒会,届时周边各市的商界名流都会出席,希望您务必赏光一聚。”
三叔睨了我一眼,“骆心已经跟我说过了,到时我会去的。”
——这句话传递了两个信息:一,直呼我的名字,说明我们之间已经关系匪浅;二,间接表明他去参加酒会是因为我的关系。
由此暗示我在他那里的地位很高,意在警告卓宵不要对我轻举妄动。
卓宵自然get到了三叔的意思。
“既然是骆心邀请到的蒋先生,酒会当天就让骆心做蒋先生的女伴儿好了。”竟然大度地顺水推舟。
三叔照单全收,“好啊!谢谢卓副总的成全。”
卓宵看了我一眼,“骆心,我得回公司去上班了,你好好招待蒋先生。”
然后谦恭地转视三叔,“蒋先生,我先告辞,再会。”
语毕,轻步离去。
“他倒是表现得很冷静。”三叔拉我坐下,“不过,回去一定会为难你。”
我冷笑着摇头,“照刚才的情形看,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