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黛山往安国军那跑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为何驻守在此,程王殿下呢?”孟黛山问道。
“奉殿下命令,吾等驻守在此不敢妄动。至于殿下他,已经进了白马寺。至今也没有消息传出。”千夫长恭敬回道。
孟黛山扫视了大军一眼,“可有随同?”
“只有一名陪同他回到洛阳的女子。”千夫长道。
孟黛山皱眉,“只有一名女子?”
“他们进去,似乎是为了找人。”
“找谁?”
“颜统领。他当时知晓头儿你被擒住的消息后,就抛下我们先入城了。据程王殿下所说,他在白马寺中。”千夫长犹豫了一下,“遭遇了一场杀局。”
“什么!”孟黛山一惊,当下也顾不上许多,正想要抬手下令全军踏入白马寺。
可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昏了过去。
千夫长一愣,“公孙楼主这是何意?”
“她做了这么多事,应该已经很累了。替我照看好她。”公孙诗潋看着孟黛山倒在怀中,“有些事,就让我替她去做吧。”
“可里边已事关朝堂纷争,剑器楼恐怕不便涉足。”千夫长曾是巡逻长安的一员,自然知晓城中的一些内情。
“有些事,我已后悔过一次了。”公孙诗潋已经走到了白马寺的大门前,她抱起双拳,语气诚恳:“素闻白马寺香火鼎盛,特来替人求愿。”
开门的是位老和尚,“施主所求何愿。”
“清平愿。”
“原来是公孙楼主。”老和尚看清了她所执的那柄伞,“请。”
“多有叨扰,还望见谅。”公孙诗潋提伞踏入了门内。
“拜托你,务必为我的妻子,讨回公道。”顾靖遥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已满眼泪水。
“放心吧。”钰旌点了点头,为他渡送去了一缕真气后站起了身。
“今日拦我的,还真多啊。”一击未能得手的钰伟没有恼怒,反倒是戏谑且阴冷地笑了。
他从碎裂的地砖上收回了骨爪,对准了前方的钰旌。
钰旌沉声道:“我今日,便要破局。”
“真当他的局是这么好破的?”钰伟不屑。
“我不想成为他的棋子,更不忍心看身边的人也任他摆布。”钰旌双袖一抬,一块美玉在他手中化作了一柄蛇剑,“今日,就由我来为你们打破这盘棋!”
劫心府。
白子落下。
“若非身陷棋子的命运,他应该是一块不可多得良材美玉。”莫问东收回了手,看向了那枚白子。
“这正是你的目的。”剑祖看着棋盘,“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展露出你的棋局,进而让他生出坚不可摧的破局之心。”
莫问东点点头,“可惜了啊。”
“只有一种棋子,才能离局而出。”剑祖摇了摇头。
莫问东闭眼接了下去,“那便是死子。”